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汶颂摇摇头，看上左上方的监视器，“不能因为我昨天晚上穿着黑衣服去办公室拿东西，然后莫名其妙跟鼻头打了一架，你们就怀疑我是笑脸的内鬼吧，你们在我身上也没搜出什么证据，不是吗？”
“你听得懂，只是不想承认罢了。
没关系，我也没打算指望你承认。”
张晋说道，“你想要证据，那我们说说另一件事情吧，坤塔案的凶器上的指纹报告是你报上去的吧。”
“是我，有问题吗？”
“我问过萨莎警官，指纹检验报告的时间一般需要三到七天，你拿报告来的当天是17日，距离案发后才过去两天，真正的报告还没出来吧，现在去问问中心那边就能得知你提供的报告是假的。”
“检验中心偶尔加快了一下进度，提高了效率，不行吗？”
汶颂觉得有些可笑。
张晋点头道：“可以，但你忽略了一点，如果凶器上没有林默的指纹，你岂不是暴露了？”
“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萨莎警官，请你把检验报告拿给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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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控室里，度郎翻着鼻头拿过来的检验报告：“奇了怪了，这凶器上还真是没有林默的指纹，难道他真不是凶手？不对，一定是他戴了手套才没留下指纹。”
“看完了吗，给我。”
萨莎从度郎手中拿过报告，走进审讯室里，将报告放到桌上。
“谢谢。”
张晋对萨莎点了点头，然后指着桌上的报告对汶颂说道，“你自己看看吧，这份真报告上究竟有没有林默的指纹。”
汶颂翻开报告，脸上的神色顿时阴郁了不少。
“知道为什么上边没有指纹吗，你想嫁祸给他，你以为装个残疾老人骗他推轮椅就能拿到他的指纹，可惜对自己手下的清道夫太不了解了。”
张晋说完就站起身来朝外边走去，“你放心吧，我想很快艾薇也会进来陪你的。”
出门前，身后的汶颂忽然开口道：“16年曼谷唐人街杀人案和黄金案，其实是你破的案吧？”
“很重要吗？”
张晋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假报告和昨天晚上的事情，足够给他定罪了，但是我们还是无法证明他就是笑脸。”
萨莎说道。
“有人会帮我们证明的。”
“谁？”
“艾薇。”
“你知道她在哪？”
“知道，她跟林默在一起，我现在就去找他们，不过你得帮我一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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