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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乳花浮盏久长、咬盏耐久。
《建安志》云:“水取其多,则研夫力盛而色白。”
这也充分证明,在北宋庆历年间,蔡襄担任福建转运使时,北苑贡茶不类唐时贡茶的仅仅是“蒸罢热捣”
,在蒸后尚需榨汁,用冷水研磨。
南宋赵汝砺的《北苑别录》记载:“研茶之具,以柯为杵,以瓦为盆,分团酌水,亦皆有数。
上而胜雪、白茶以十六水,下而拣芽之水六,小龙凤四,大龙凤二,其余皆十二焉。
自十二水以上,日研一团。
自六水而下,日研三团,至七团。
每水研之,必至于水干茶熟而后已。”
使用木杵研磨茶膏,大约发源于晚唐,可能是与点茶工艺相伴而生的。
唐末五代,毛文锡在《茶谱》里,记载了多地所产的研膏茶,例如:“衡州之衡山,封州之西乡,茶研膏为之,皆片团如月。”
“袁州之界桥,其名甚著,不若湖州之研膏、紫笋”
,“蒙顶有研膏茶,作片进之。”
梅尧臣《答建州沉屯田寄新茶》诗有:“春芽研白膏,夜火焙紫饼。”
山中荒野变异的白叶茶
大观元年(1107),宋徽宗著《大观茶论》,在蔡襄茶色青白为上的认知基础上,提出了“点茶之色,以纯白为上真,青白为次”
。
熊蕃在《宣和北苑贡茶录》中写道:“至大观初,今上亲制《茶论》二十篇,以白茶与常茶不同,偶然生出,非人力可致,于是白茶遂为第一。”
熊蕃督造过北苑团茶,见识过北苑贡茶之盛。
熊蕃所记的“白茶遂为第一”
,即是宋徽宗《大观茶论》所赞美的“白茶自为一种,与常茶不同。
其条敷阐,其叶莹薄。
崖林之间,偶然生出,盖非人力所可致。
正焙之有者不过四五家,生者不过一二株,所造止于二三銙而已。
芽英不多,尤难蒸焙;汤火一失,则已变而为常品。
须制造精微,运度得宜,则表里昭澈,如玉之在璞,他无与伦也。”
宋徽宗称颂“白茶遂为第一”
,不见得是从茶的品质上来考量的。
因为叶色纯白的茶,几乎不含有叶绿素,其滋味必然是寡淡无味的。
对此,宋子安在《东溪试茶录》中讲得比较客观:“一曰白叶茶,民间大重,出于近岁,园焙时有之。
地不以山川远近,发不以社之先后。
芽叶如纸,民间以为茶瑞,取其第一者为斗茶,而气味殊薄,非食茶之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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