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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的资料。”
“名字，出生地，生辰八字。”
青年对这个程序熟练于心。
南黍一一报出来，然后一本书就落到了他的面前，这是鹿愿这几辈子的资料，厚厚的一本，应该曾经是一个很传奇的人。
“我能带走吗？”
南黍拿过来翻了翻，比他想象中要沉重的多。
“不能。”
青年终于抬头了，他放下鼠标，然后指了指旁边的打印机，“但是你可以打印一份。”
南黍说了一声谢以后，走到打印机面前动了动手，苦哈哈的费了两个小时，最后抱着一捆厚厚的纸张给青年道谢。
“不用谢。”
青年随手拿出来了一块薄荷糖扔到嘴里，“其实我这里是有电子版的。”
南黍：“……”
可以投诉吗？
折腾了一夜，南黍回来以后就看到鹿愿一个人坐在客厅的钢琴前面，她顶着大大的黑眼圈，看起来有些忧郁。
他走过去，语气里都是关心：“没睡好？”
听到声音鹿愿抬起头，顶着苏然那张脸笑了笑，“你回来啦。”
南黍看了看时间，“你是一夜没睡，还是醒的太早。”
“昨天顾景恒来我房间了。”
鹿愿叹了一口气。
南黍心口一紧，连忙问了一句，“他对你做什么了？”
身为监管者，保护宿主的安全是首位的，如果因为他不在出了什么差错，那么南黍恐怕会愧疚一辈子。
鹿愿说：“没做什么，就是掐住了我的脖子说了一些奇怪的话，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要杀人灭口。”
她说的轻巧，南黍也能猜到顾景恒做这件事的时候她内心的恐惧，不过看她安然无恙，想必也是没出大乱子，便来了一句，“你没事就好。”
“嗯。”
鹿愿突然提起自己的梦，“我昨天梦到掉牙了，还梦到了我的好朋友，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南黍一愣，表情有点变动，然而说出来的话却很轻，“没事。”
“你别骗我了米老师。”
鹿愿有些颓废，“我都查过了，说梦到掉牙的话亲人会去世，是不是我爸妈出事了？”
确实有这个说法，然而看她一脸的失落，南黍淡淡的说：“不要搞封建迷信。”
鹿愿：“米老师我觉得你是最没有资格说这种话的。”
☆、智障总裁和绿茶（八）
吃过早饭以后鹿愿就说要出门，顾景恒听了以后没说话，背地里却告诉南黍让他在车库找辆舒服点的车。
当南黍一字不差把这些话复述给鹿愿的时候，只见她冷笑了一声，“这个男人可能动了恻隐之心了。”
顾景恒本身内心深处就深爱着苏然，不过他这种爱有些可怕，属于一种变态的隐藏，可能他自己都意识不到，又被自己的道德束缚住，又享受着虐鹿愿的快感。
如今对苏然好一点，无非也就是打个巴掌再给个枣罢了。
既然说出来这话，便是默认自己可以出门，鹿愿走到车库，看这一排排豪车顿时觉得心花怒放，走到哪里都爱不释手，南黍跟在她的身后，就如同跟着自己的小孩逛心爱的玩具城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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