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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不了就不安慰啦，生硬地转移话题：“说起我的初恋……你想听哪一个？”
项巍的表情肉眼可见地茫然了：“你有几个？”
我掰起手指头：“三个？”
项巍沉默一会儿，道：“我有想过，你的经历或许会很不一样，但没想到会这么不一样。”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会很不一样！
我这么平平无奇！”
项巍匪夷所思地瞪了我一样。
他瞪了我一眼！
是对我的“平平无奇”
不满吗？
我努力瞪回去。
项巍扶额，投降道：“请谈谈你的三个初恋。”
我说：“如果按第一次喜欢人算，那我的初恋在幼儿园……”
项巍用气声发出了笑。
我不假思索地在他小臂上恶狠狠打了一下，好像昔日暴打熟悉的男同学们一样，打完之后我们都沉默了：“……”
我生硬转移话题：“如果按第一次交往来算，我的初恋在初三，过家家一样，连手都没牵，一个月就结束了。
分手原因是他和别的女生玩得很好，我看了很不开心，但我不想嫉妒，因为觉得这样不够酷，就催眠自己不要在意，结果自我催眠成功，发现自己真的不在意了，顺带也不怎么喜欢他，就提了分手。”
项巍笑而不语。
我想打人。
我忍住了。
“如果是按那个说法来看……”
我犹豫了。
“什么说法？”
项巍突然插了一句。
我笑笑：“不是有这样的说法吗？初恋不是第一个喜欢的人，也不是第一次交往的人，而是你听到这个词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人。
①
“如果按照这种说法，那我的初恋是我在大学里喜欢的人。
暧昧了很久，拉扯了很久，感觉他喜欢我，又感觉他不喜欢我。
被我骂过渣男，也被我心平气和地认定错误不大。
最后用这种讨人厌的经历重塑了我的爱情观，把我最轻狂最不忍直视的青涩都留在了这段经历里。
“我曾经有想过，如果没遇到这个人也挺好的，但再仔细想想，没遇到他也会遇到其他人，同样要在他们身上把那种丢人的、不成熟的情感再经历一遍，我才能变成现在的样子。
这样一想，也没什么可惜了，我喜欢现在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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