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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小腿传来触感。
睁开眼，素来禁欲冷淡的青年破开水面，呼吸有几分急促。
小oga还没回神，便见那修长的指节，握住金色面具的边缘，轻轻一掀，动作流畅，宛若遮住无人机时一般。
黑色碎发末梢，有水珠滴落，顺着痕迹，快速描摹出青年的模样。
那的确是一张极冷淡、又莫名昳丽的脸。
青年不在意地抹起碎发，似有海水沁入他的眼角，那薄薄的内双凤眸，眼尾泛起一抹红。
那总是习惯性敛着的眸子，第一次，直直的看着她。
并非冷淡。
野心，欲望，还有坦诚。
“在你面前，我想真实几分。”
似有什么情绪，掩藏于冷淡的嗓音之下。
片刻，见少女毫无变化，林斯玉轻笑起来。
他在想什么？凭什么认为其他人趋之若鹜的脸，她会有所青睐？
不过就是皮囊。
况且——她本就不一样。
青年再度潜入水下。
他握住她的小腿，侧过头，wen了上去。
细细密密。
那双眼，又习惯性地敛起。
可这一次，苏宝恬坐在礁石上，居高临下地看着，换了一种视角，青年睫毛纤长，缀着水珠，竟也不同于曾经的冷淡了。
清冷、易碎。
片刻，察觉布料的存在，林斯玉停了下来。
苏宝恬以为结束了，可顿了顿，青年嗓音微哑，却提起了一个不相关的话题。
“我有去学习。”
话落，他拨开布料，轻凑过去。
苏宝恬一愣，下意识想要推开林斯玉，可下一秒，又蓦的松了手。
没力气。
慢慢的，少女攥住了青年的发丝，蹙着眉，忍不住骂道：“你属狗的吗！”
许久，或许只是片刻。
青年抬头，冷淡的眸光似有烈焰燃烧，他抬起手，将少女的手放到滚动的喉结。
“是，只要您愿意，我永远当你的狗。”
如果是她。
那么无论什么，都无所谓吧。
很难描述苏宝恬的心情。
小oga吃饭时，恶狠狠地夹走了林斯玉便当里的芝士焗龙虾。
可筷子在半空停留了几秒，不知想到什么，她眼底有些挣扎。
旋即，仿佛泄气一般，那一只龙虾，又回到了林斯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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