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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彦问。
唐染正想开口胡诌，就听见旁边卫生间，出现几声轻喘，这这这，是野鸳鸯？
唐染有些僵硬，假装镇定地要开口，可那边声音更大了。
啊！
有没有素质，就你有对象，怎么还欺负单身狗呢。
周清彦看着唐染脸上绯红渐渐从耳朵蔓延到脸颊，轻笑，低声说：“你确定要和我在这说？”
唐染刷的一下脸红的更彻底，疯了，这是在撩她吗？
渣男！
唐染明明口干的不行却下意识吞咽，她拽着周清彦往走廊尽头树立的大花瓶后走去。
“那个，那个。”
唐染还没想好说什么，可也不能这么尬在这里，她忽然闭了下眼，算了丢人就丢人，她踮起脚小声说：“那个，我觉得你得给我道歉。”
周清彦有点错愕，随后想到了昨天说她的事情，一愣，没憋住竟然笑出了声。
唐染看他笑出声，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捂住他的嘴，这么大声被发现了尴尬死了！
“你能不能小点声。”
唐染凑近他耳边说，“平时冷个脸跟冰箱似的，这时候显得你会笑了？”
周清彦被捂着嘴也不生气，只是身体僵了下，而后眼睛越发弯弯的带着笑，好看的不行，像是月亮似的，唐染头一次离他这么近地看他，睫毛长长的迎着月光一样，那个男人睫毛这么好看呀，叫人嫉妒。
手心里的嘴角微弯，剐蹭到唐染的手心，软软的，原来他的唇也是软的。
唐染反应过神，弹开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周清彦喉咙微动，哑着声，“没关系，不是要我道歉吗，怎么先道歉了？”
“这次就算了，不用你道歉了。”
唐染眼神躲闪，视线不敢聚焦在周清彦的脸上。
隔壁那对声音更大了，有几分渐入佳境的意思。
周清彦曲腿平视唐染，神色认真地看她，眼底是平静无波的深远，“唐染，对不起。”
唐染被他的视线烫了下，明明是自己在任性，他却还是道歉了，为什么。
“因为已经惹得你不快了。”
原来她不小心问出来了？
周清彦看她眼睛湿润，“下次觉得被对待的不开心时也要说出来。
这次做的很好。”
忽然被夸奖，唐染本想厚着脸皮说点什么，也不好意思了。
卫生间那边窸窸窣窣的，那对情侣互相调笑着要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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