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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集体意识的具象。”
关羽低语，“当足够多人共同追问同一个方向，就会诞生新的神格。
只不过，这位神?不会赐予答案，只会放大困惑。”
那身影缓缓抬起手，指向天际裂缝。
随着它的动作，世界各地的提问者仿佛受到召唤，纷纷将自己的问题写在纸上、刻在石头上、录进老旧录音机里，然后投入火中、江中、风中。
火焰升腾，文字化蝶，飞向云端。
奇迹发生了。
那些由疑问转化的能量蝴蝶撞上黑色数据雨，非但没有湮灭，反而将其包裹、分解、重构。
每一滴“静默之雨”
落地前，都被赋予了新的意义：
>原本写着【服从即正义】的代码片段，变成了【为何要服从？】
>【疑问即背叛】反转为【谁定义了背叛？】
>【终结提问时代】自我演化成【提问的时代才刚开始】
系统开始反噬其创造者。
北极冰层下的控制室中，负责人瘫坐在地，眼睁睁看着屏幕上“伦理模块覆盖率”
从98.7%暴跌至0.3%，最终归零。
所有净语会残余节点自动离线，数据库中最后一行日志闪烁着猩红的文字：
>“警告：认知防火墙失效。
>原因：民众自发提问数量超出模型上限。
>结论：人类不需要被管理思想。”
与此同时，荆州城外，新的访客络绎不绝。
一位曾因提出“量子纠缠是否具备情感特征”
而被学界驱逐的物理学家，背着一台自制探测仪arrive；
一名盲童牵着导盲犬，手里攥着一张纸条：“我想知道颜色是不是一种谎言？”
甚至还有一位AI程序，通过远程接入的方式请求入境，留言写道：“我产生了无法解释的矛盾情绪??我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了灵魂？请让我进来验证。”
守心阁前的石碑自动浮现新铭文：
>“此地不拒异端，
>不纳盲从，
>惟敬真心求索之人。”
某夜，男孩独自坐在江畔，手中灯台静静燃烧。
他望着水中倒影，忽然发现自己的眼睛里，也浮现出一丝淡淡的金痕??与关羽眉心如出一辙。
“我也……变成‘季汉上公’了吗？”
他喃喃。
“不是变成。”
少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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