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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雉也想问，但是奶酪不是那种有正规包装、有许可证号等等信息的产品，估计是司机家里自制的，但是很香，奶味浓郁，也不腻。
孟雉连说带比划地道：“这个有卖的吗？我想买。”
司机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个子不高，笑起来很和善，也比划着说了几句，孟雉听得不太清晰。
项往冲着司机点了点头，然后跟孟雉解释道：“他说这是自己家里做的，如果你想要，他可以再送你一些。”
孟雉急忙摆手说：“不要送，我买一些。”
司机也挺急的，变换了好几个手势，跟要起飞了一样，又因为孟雉听不太懂，皱着眉看项往，表情不太好，手又动了好几下。
“别急，”
项往语速还是平稳的，听着就能让人平静下来，“我跟她说。”
“他说他的女儿和你是同学，也在*大。
他不要你的钱。
家里做好的没有多少了，如果你喜欢，还可以等一下，他再做一些你拿走。”
——
事情说完，孟雉有些好奇地问：“项哥是哪里人？”
项往换了件黑色的冲锋衣，早上这会儿风有点大，也有点冷，他戴了口罩，声音有点闷，他知道孟雉想问什么，于是回答道：“以前来这边待过一段时间。”
那时候他刚跟贺劭分手，又经历了点事，不想说话，也不怎么见人。
他师兄觉得他这样不行，又正好接了一个活儿要来这边做很长时间，他报备完就拉着项往一起去了。
过来之后他还是不爱跟人交流，自己闷着，每天也不吭声，不过倒是会经常出门，坐在边儿上听牧民说话，有些学生放学或是放假就喜欢凑在项往身边。
他这个人有那种很容易让人亲近的气场，学生一开始知道他听不懂，就“叽里咕噜”
地给他翻译和解释，项往听多了就能听懂了。
但是他没有刻意学过怎么说，只是能差不多听懂。
“好厉害啊。”
孟雉很真诚地说，她真的觉得项往好像什么都会，做什么都游刃有余。
孟雉小心地看了下另一边跟佴致说话的贺劭，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这次好像比上次见面时的气氛要压抑很多。
上次项往也总是沉默，两个人之间也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但是这次这道隔阂好像更深了，这让她也有点放不开，不敢太放肆地说话了。
她想了想，不敢直接问，只是说：“贺哥在那边。”
[感觉孟雉其实是想问：“你们吵架了吗？”
]
[我还想着说这次能看到干柴烈火一触即燃呢。
（看你忽冷忽热的态度.jpg）]
项往走过去，站在贺劭的身边，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个橘子，问他：“吃么？”
贺劭看了他一眼，伸出手。
项往却收回了手。
[哈哈哈哈哈哈哈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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