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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脸泛起不正常的红晕，眼睛里的光也逐渐不聚焦，霍词无奈一笑，“我来吧，刚好让你看看，当你的学生，够不够格。”
打斗的声音不算小，戚悦倚著墙眯起眼睛，眼前逐渐模糊，她闭了闭眼，再抬头的时候，看到霍词一脚踢开了一个男人，那男人从旋转楼梯上滚了下去。
而另一个男人，被他压在地上猛捶，躺在地上像条死鱼。
两个看上去比他更强壮的男人，毫无还手之力。
他力气没有戚悦大，再怎么快也了不少时间，等回过身去找戚悦，戚悦眼前已经一阵黑一阵白了。
“没事吧？”
霍词走上前，往前伸了伸手，快碰到她的时候又停下了，眼巴巴看著她，“我带你去医院。”
“扶我一下。”
戚悦的声音很轻，“我可能……要晕了。”
“誒誒誒！
你……”
霍词瞪大了眼睛，下意识扶住了她，默默闭了嘴。
“……”
喜宴还在继续，那两个装扮成服务员的男人被霍词的人带走了。
戚悦走了，她带来的秘书留下善后。
温雨晴什么都不知道，看到熟悉的人，下意识警惕：“怎么是你？你不是傅司景的秘书吗？”
温雨晴皱了皱眉，她记得，这个秘书好像是喜欢傅司景的吧，现在难道是故意来她戚姐手下当臥底吗？
秘书：“……”
呃。
她尬笑，“其实我和傅总之间什么都没有，当初，是我想挑拨戚总和傅总的关係……”
“哦？那黑丝袜？”
“我…我自己撕的。”
说著，她眼神闪躲，居然还有点不好意思了。
温雨晴一言难尽的看她：“……你还挺诚实。”
秘书又笑了，“戚总不嫌弃我，愿意给我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温小姐你放心，我会在戚氏努力工作。”
她从名校毕业，一出校门就进了傅氏集团，摸爬滚打，工作拔尖，在傅司景身边站稳脚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的目光就隨著傅司景而移动，人生的意义好像就是追隨傅司景。
她也以为自己是喜欢傅司景的，但后来，傅司景被罗珍送走，那段时间，她发现她根本没想起过傅司景这个人，相比於傅司景，她更喜欢钱。
“多亏了戚总，那段时间我浑浑噩噩，她愿意收留我，还给了我带薪休假，让我回老家看看。
我回去看了我父母，才想明白了，我有能力靠自己过上好日子，不需要幻想嫁进豪门。”
听她这么说，温雨晴眼底的戒备也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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