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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侍卫！”
柳询见到黄奇，心中也是一惊，小心翼翼地开口：“莫非……爷已经知晓了？”
“还没有，爷还没回府，但总归是要知道的。”
黄奇也觉得心累，这白掌柜瞧着和和善善的，怎么做事这般莽撞，也不知晓得知会一声，为了几千两银子，搞成这样的局面。
“那……黄侍卫这会儿过来是？”
柳询一想到要去面对方泽谦，就一个脑袋两个大，“可是有什么法子？”
“柳掌柜许是在外面待久了，忘记规矩了？”
黄奇见柳询还想着如何逃避，开口提醒。
“是，是我懈怠了。”
柳询真是许久没同暗卫营打交道，连最基本的都已经忘记了。
“主动认错吧，也莫要动歪脑筋，此事不能让夫人知道。”
黄奇就是怕柳询或者白掌柜想通过禾茉向主子求情。
主子能放在明面上的产业都给夫人管了，这不能放在明面上的产业自然都交由夫人管理了，至于这些不能放在明面上的产业，当然还是由暗卫营中的人来接手。
就好比赌场和妓院这一类产业，方泽谦自然是不会让禾茉管的。
“是！”
柳询应下，心中的心思也都歇了，带着白掌柜一同离开。
白掌柜虽然没有听见二人的对话，但瞧见柳询的神情，也知晓这次的事情是自己做得不对。
“大哥，要不这钱，咱想法子还回去？”
白掌柜怯怯地开口。
“还什么还！
不准去！”
柳询生怕白掌柜
又去做什么傻事，赶紧开口阻止：“日后有关方府的所有事情都不准插手，便是插手也要来问过我！
知道没有！”
“知道了，大哥。”
白掌柜心中不解，但也知晓这方府恐怕不是轻易能惹的。
再说禾茉这边，她瞧着跪在地上的李章和低头认错的曹德，心中倒没有太大的波澜，被人骗也正常，毕竟这李章哄骗人的手段可不少。
瞧着这副声泪俱下的样子，不送去戏台上演戏都可惜了。
“曹大哥，识人不清确实是你的错，但也不必将所有的错处都揽在自己身上，你也并未有心，不必为其他人承担所有的后果。”
禾茉一向是贯彻赏罚分明的，有错要罚，但也会分出主要责任。
“曹大哥识人不清，今年下半年的工钱扣掉，就当是替李章还了赌债……”
“夫人，小的这不是赌债，小的是为了给家中老母亲看病才借的钱！”
李章还在狡辩，甚至不惜打断禾茉的话。
“放肆！
夫人说话你也敢打断！”
铃铛上前呵斥，禾茉摆手让其回来。
“你既然说是为了给家中老母亲看病，那本夫人便问问你，你母亲患的何种病？在哪里抓得药？分别抓了什么药？抓了几次药？每次药都花了多少钱？”
“这……这小的哪里还记得？”
李章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哑口无言，甚至不敢直视禾茉的眼睛，眼神到处乱瞟。
“你不是孝心天地可鉴吗？这就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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