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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顾寒山来说确实虚伪了。
但说是，又好像违背他说这番话的初衷。
“正常人都知道怎么说话让自己的处境更好，你想更像个正常人，就得学着跟别人相处。
你想利用别人，就让别人喜欢你一点，或者不那么反感你，做到这样就行。”
“我知道啊，我还特意看书学习。”
顾寒山道。
向衡想起她看的那些泡妞书，顿时无语。
“我知道要虚伪一点。”
顾寒山道：“我对简教授就很虚伪的。
但我对你也得虚伪吗？”
向衡噎住了。
顾寒山的表情沉寂下来，她沉默了好一会：“对不起。”
向衡忽然觉得自己蠢得像猪。
但似乎劝诫有成效，难道又打回原型？他明明说的都是真心话。
她确实该学会跟人相处，他得去办案，他会离开她，她需要跟别人相处。
他希望，别人
像他一样喜欢她，像他一样尽全力照顾保护她。
“我知道了。
我可以出去了吗？”
顾寒山垂下了头，整个人没了生气。
向衡有些慌，他干了什么蠢事？
顾寒山没等他回答，开了门出去了。
向衡迟了几秒，等他出去时，看到顾寒山正在给黎荛钱：“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谢谢你来看我。
让你破费就不好意思了。
以后还请多关照。
我的案子，麻烦你费心了。”
黎荛目瞪口呆。
她看向向衡，看到向衡也一脸吃惊。
顾寒山又瘸着腿倒了杯水，给从厨房出来的罗以晨端了过去：“罗警官，不好意思，家务不用你做的，放着我来就好。”
“没事，没事。”
罗以晨受到了惊吓。
他也看向向衡。
方中从外头回来就感受到了屋里气氛的不对。
顾寒山也给他端了一杯水：“方警官，你辛苦了。
请坐。”
方中看了看向衡，坐下了。
顾寒山转身看到向衡，朝他走过来，从口袋再掏出一百块：“不好意思，这是拖鞋的钱。”
向衡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想说不需要，但顾寒山已经塞他手里，转身走了。
她腿瘸走得慢，但向衡觉得自己跟不上。
顾寒山拉过一张餐椅坐下了，跟他们一起坐在饭厅，道：“好了，大家都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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