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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洛克: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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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看吉菲写的吉皮乌斯(俄罗斯“白银时代”
的女诗人),今天又看吉皮乌斯写波洛克。
真好玩,被回忆的人,转身又去回忆别人。
更好玩的是,吉皮乌斯写:“波洛克,你不可以转述他的任何一句话,如果你明白这一点,你就会明白波洛克。”
我就努力去明白这一点,咖啡喝了一半去续水,因为想着波洛克的缘故,下意识地在那里放糖,结果多到溶解不了,纷纷扬扬,像下雪,最后淤积在杯底。
就像某些饰语过重的文章一样,败味,我想,所以我开始喜欢一些更简单的人和字,素面朝天地喜乐着,或是哀哀地哭,都是原味的。
小小的、细碎的生活之花,在那里自开自落,不是嫁枝,也不是朽木上雕花。
吉皮乌斯的文字是什么?苦咖啡吧,原味的硬线条——她没有善意,也不回避什么。
吉皮乌斯——我既是诗盲,也就不去评论她的职业技术了,看过吉皮乌斯的传记,她的好友吉菲写的,有几处小特写,很传神,她形容吉皮乌斯是“白色恐怖”
,常常穿男装、奇装异服上街(估计她也是表现欲超强的女人),穿晚礼服时干脆在身后装一双翅膀!
冬天天冷,把所有的大小皮草都套在身上,还和男人讨香烟抽,从皮草袖子里伸出鸡爪一样的手,就像食蚁兽的舌头一样。
她的女伴穷得住不起有暖气的屋子,她一大早跑过去,告诉人家她的大别墅阳光多么好,她就在别墅里,一个一个房间地走过去,循着阳光,因为她有的是空房间。
而她的女伴呢,眼巴巴地看着她,鞋子漂在卧室的积水上,结了冰——她是个非常残酷的女人——由此我信任她写的传记,刻毒的人往往可以写出近身的、贴近本人的东西,出于善意的宽松线条往往使人轮廓模糊——这个女伴就是写这篇文章的吉菲。
之所以我相信她写的吉皮乌斯,比任何一个她的崇拜者都写得好,就是因为她对吉的立场是爱恨混杂的。
吉皮乌斯喜欢戏弄别人,以树敌为乐,这当然是最高效的凸现自己的方式。
她从未流露过温柔的碎屑。
只是她临死前写了一首诗——“通了电的电灯线啊,光明是它们最温柔的坟墓”
——冷冽之中,倒是有点温柔的纤维。
再说回波洛克。
吉皮乌斯用一个“窄”
字去形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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