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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炙卿摇摇头：“没有吧。”
其实药理上的明显副作用是没有的，但抑制剂这种东西，最好是越少用越好，用多了会产生耐药性，必须加大注射剂量，不过这点就没必要让云绮烟知道了。
“是这样啊。”
云绮烟唇瓣张合，说出来的话却具有爆炸性的杀伤力：“要不要试一下，我用信息素来安抚你？”
杨炙卿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无数弹幕飞过：这是可以播的吗？？？
好像oga的信息素确实有安抚alha情绪的作用……但是云绮烟提的这个建议，也挺吓人的。
“不必了吧……”
杨炙卿用自己最后一点理智试图拒绝。
“让我尝试一下嘛，”
云绮烟软软地看着她，神色里有哀求，“就当是实验学习成果。”
……杨炙卿听见了一个异样的声音，她知道，那是她理智的弦“咔”
一声，清脆断裂的声音。
“……要怎么做？”
她顿了半天，才听见自己的声音。
“很简单的，姐姐来，靠近我一点……”
“要靠在你的肩膀上？”
杨炙卿觉得，这也太挑战自己的底线了。
她倒不是质疑云绮烟的居心，主要是害怕自己把持不住，酿成一些原书里写出来过惨剧，提前进入死亡结局。
“对。”
云绮烟肯定地点头，“这是我们上课教的，我还跟老师配合演示了。”
至于老师是个中年女性oga这种事情，被她选择性地忽略掉了。
杨炙卿迟疑片刻，轻轻地挨了上去。
她已经尽量靠得远一些，但触碰的时候，脸颊仍然擦过了云绮烟白皙的脖颈，带起一股格外奇怪的触感。
云绮烟的肩膀纤瘦，骨架也很小，但杨炙卿靠上去的时候，本来紧绷着的心情却奇异地放松下来。
杨炙卿努力收回自己的思绪，将注意力集中在管控自己的信息素上。
见她在调整自己，云绮烟闭上眼睛，也释放了自己的信息素。
在充满温柔的oga信息素里，杨炙卿紊乱的心思慢慢被抚平，转而感受到了一股疲倦。
昨晚的睡眠质量实在不太好，即使她的理智还在对她施以最后的抗议，杨炙卿的眼皮还是一点点沉重下来。
她呼吸逐渐匀称下来，合上了双眼，睫毛轻轻颤抖着。
云绮烟见她睡了过去，轻轻伸出双臂，搂住了她的身体，拂过她金色的长发，发梢在阳光下闪着光。
她们的身影被笼罩在流金之下，阳光温暖，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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