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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一阵飕飕的冷风拂过山林。
现在正在二月天。
春寒料峭。
凡人们个个穿着大衣棉袄，哪里热了？
这师傅，睁着眼睛说瞎话也不看看天气吗？
白小菲翻了个白眼。
而秦长歌看着月长晴，淡淡道：“我说起来说话，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是。”
月长晴扶着墙起身，感觉双脚有些发软。
“你来自在门的原因，我已知晓，自在门不是什么避难所，你离开吧。”
秦长歌淡淡道。
一句话，令月长晴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
她修为全废，将自在门视为唯一依靠，若是离开，被魔道发现，下场绝对好不到哪去。
噗通一声，月长晴再度跪下，“外界传闻圣子宅心仁厚，我斗胆请圣子收留……”
她停顿了一下，随即咬牙道：“我是合欢体质，若圣子不嫌弃，我可助圣子修行！”
说完，她像被抽空了力气，脸色苍白无力。
她费尽千辛万苦，逃出魔道，为的就是不沦为魔教教主提升修为的工具。
可没想到，到头来，这体质却成了她现在唯一可以倚仗的东西。
除了这个，她想不出秦长歌有什么理由要留她这个前任合欢宗圣女在自在门。
也罢……
给魔教教主修行，不如给秦长歌……
至少，这个圣子长得比那个什么魔教教主好看太多了，月长晴自我安慰道。
秦长歌自然知道对方的处境，知道对方不会轻易离开自在门，刚才的话不过吓唬。
他继续说道：“修行在个人，你之体质，对我来说，跟粪土没有两样。”
听到这，月长晴如遭雷击，当场懵了……
跟粪土没有两样……
这几个字在她脑海中回荡。
自己怎么说也是国色天香，在王都当花魁的时候，多少达官贵人为自己一掷千金。
连魔教教主都对自己求而不得。
可在秦长歌看来，自己就是粪土？？
有没有搞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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