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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谢予晴的反应是，“你偷看了我的身份证？”
“就看了数字，没看照片。”
他正色道，“没发现你当时一只眼肿了。”
“……”
谢予晴社死了，很久才找到了反击的由头，“你不会一直就这么闲下去了吧？”
他笑了笑，不置可否，“我没去过海南，可能需要你做一下游玩攻略。”
“我以为你都安排好了呢。”
她继续反击。
“那你还有参与感吗？”
他笑着反问。
好像……那确实没有。
在某些事情上，谢予晴觉得自己是个钝感力很足的人。
比如身份证，她并不觉得郁清触犯到了她的隐私——当然前提是她早就做好了去旅行的准备。
又比如他们现在这次心照不宣却没有名分的成团旅行，她完全忘了避嫌的自觉——当然前提对象是他。
暖气很快让谢予晴热了起来，脱掉围巾和外套，舒缓了一下肩颈。
“这什么比赛？”
等红灯的时候，郁清瞥了她的手机一眼。
“青训营对抗赛。”
她解释道，“每年联盟都会举办一次，一些俱乐部的青训选手、外面有天赋的小选手都能自由参加，简单来说，就是选手拍卖。”
“选手拍卖？”
“全部的对抗赛结束后，联盟有一个拍卖环节，在现场的各俱乐部负责人会对中意的选手举牌报价，价高者得，如果是自由人的话，就相当于签约费了。”
“所以是俱乐部挖新人的地方？”
“其中一个途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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