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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不到我了。”
他问的时候，声音轻轻的，是真的很关心她。
如果不是记得后来柳忆把原主推出去的那些事，鸢赤水差点就感动了。
不过柳忆的出现也提醒了她一件残酷的事情——
OMG！
这时间都过去多久了！
说好的荣华富贵呢？说好的快快完成任务呢？
她怎么还在底层谋生的道路上垂死挣扎！
！
！
苍天呐！
……
另一边，司机正静静往前开着车。
后座上，柳尘影正侧着头看着窗外。
朦胧的灯光中，竟渐渐浮现出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一个是前世的女人，初遇时，将他从生死边缘拉回来，着急地问他：“你有没有事情？有没有受伤？”
干净温柔的眉目，拥有医者的仁慈，哪怕只是假象。
另一个是这一世，站在台上，表演着魔术说：“还要再表演一个吗？不贵，再加一百银圆就好了。”
笑得放肆又狡诈，真是看着就想捏坏那张坏笑的脸，扔进湖里去喂鱼。
“二少爷？二少爷？”
柳尘影回过神来：“何事。”
“没……没事，就刚刚看二少爷走神了好久……”
司机弱弱开口。
真是罕见，二少爷竟会走神？
柳尘影垂下眼帘：“如果有个人杀了你，你有机会再活一世，你会怎么做。”
司机“啊？”
了一声，才干巴巴道：“我我我、我当然会想报复那个人，毕竟，毕竟他杀了我……”
身后那人似乎静了许久，才轻“嗤”
了一声，像在自言自语：“我怎么会问这样蠢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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