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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赤水抬头，“是你醉了。”
一个醉鬼还来说他醉了？
柳尘影被气笑了，转而道：“起来，表演魔术。”
“表演要钱。”
“少不了你。”
“成交。”
鸢赤水飘忽忽地站起来，开始变魔术。
她估计哪天什么都忘记的时候，只有赚钱还记得了。
柳尘影问：“鸽子为什么会飞？”
“嗯？鸽子。”
鸢赤水眨了下眼睛，“哦”
了一声，“鸽子啊，鸽子本来就会飞。”
柳尘影抬眸看她：“你今晚很蠢。”
“谢谢夸奖。”
鸢赤水忽然站定，想了下，说，“不止是鸽子，换成一只鸡也是这样，你只要把它们按倒，压着它们一会儿，它们就不动了。”
她又补充：“因为它们会以为自己不能动，除非你再去碰它。”
这答案倒是有些出乎人意料，本以为是魔术，原来却是这个道理。
鸢赤水说完话，又开始喃喃自语：“睁大眼睛看好了，本魔术师要大展身手了。”
她飘忽忽地走了几步，“扑通”
一声倒在地上。
远处的经理默默看着这一切：“……”
柳尘影眼皮都没掀一下：“站起来。”
鸢赤水拍拍身上的灰，又站起来。
像打醉拳一样，没几秒，她又“扑通”
一声倒地。
柳尘影依旧波澜不惊，看着她摔地上：“站起来。”
鸢赤水没站起来，她坐在那里，皱眉头像在回忆什么事。
“想什么？”
柳尘影开口的话冰凉冰凉，“别忘了今晚谁包的场。”
她抬眸看向他，数手指头：“也许有好几个人包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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