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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尘影时不时会出现在房间外，鸢赤水知道。
看久了，她忽然觉得柳尘影也没有之前印象的那么差。
他的脾气好了不少。
“好了，今天课上到这里。”
一下课，柳霜霜出了门，她一路沿着院子走，追上了堂哥。
“堂哥。”
柳尘影大步流星往前走，没回头。
“堂哥，今天老师又教我新东西的。”
“嗯，又教你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了？”
“啊，她教我怎么样打人又快又准。”
柳尘影唇角微动：“是她做得出来的事。”
“堂哥。”
无声。
“堂哥。”
柳霜霜又凑了过去，两马尾辫子荡来荡去，“嘿，堂哥，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老师。”
柳尘影脚步慢了一拍，又往前走：“谁说的。”
“那你天天来门外偷看干什么？别狡辩了！
我都看见了！”
柳尘影眉心微压：“路过。”
“堂哥，你狡辩。”
“理由。”
“你笑了。”
柳霜霜像抓住了什么把柄，数了下手指头，“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了。”
柳尘影终于停下了脚步，回头看她。
一看她，柳霜霜的气势汹汹又扁了下来，弱成蚂蚁：“我刚刚提到她的名字，你就笑了。”
她都没见过他这样。
睫毛垂下，薄唇含笑，眸底流转着浅淡的光，缱绻的温和。
简直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那个，我什么都没说。”
柳霜霜往唇上做了个拉链动作，后退一步跑开了，“我什么都没说，堂哥。”
她刚跑开一步，后衣领就被人拎了起来。
“堂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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