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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
她依旧戴着狼皮面具，千洋门的客人不知道她是谁。
他们见柳尘影来了，赶紧让座：“二少爷，您请坐、请坐。”
稀罕事，二少爷最近怎么来千洋门这样频繁了？
柳尘影拨开人群，走上台去，遮住了她面前的光。
鸢赤水轻咳一声：“二少爷，底下椅子不舒服吗？”
柳尘影摇摇头：“这里站着更好。”
“……”
你这样站着，谁还敢看她表演啊？
鸢赤水慢慢严肃起脸，低声说：“柳尘影，他们可喜欢我的魔术表演了，赚钱又快乐的事，多做点不好吗？”
柳尘影面无表情：“你又不是钱，怎么会人人喜欢你。”
“……”
你来找抽是吧。
他忽然伸手，猝不及防将她脸上的面具摘掉，低头，微凉的唇瓣印在她额前：“除了……我不嫌弃。”
“啪啦啪啦。”
千洋门的酒杯碎了一地。
鸢赤水没回头，都知道观众们开始瑟瑟地往外走。
——完蛋，竟是柳二少爷的人。
二少爷那性格，谁不知道？喜好不多，如果真喜欢上某样东西，谁也不能多看一眼。
鸢赤水眼睁睁地看着银票飞走。
她磨着牙瞪他：“……”
柳尘影不知从哪里拿出一袋子黄金，薄唇轻启，语气像在哄骗小孩：“只给我表演，都给你。”
“……我不稀罕！”
鸢赤水怒气冲冲往前向走了两步，转身，夺过他的黄金：“一言九鼎！”
柳尘影垂下睫毛，唇角抿起，慢慢笑了，冰雪消融。
他又抬头，揉她的头发，让她有种在哄炸毛猫的错觉：“你还是一如既往的笨。”
鸢赤水朝他艰难地翻了个白眼：“……”
结婚后，柳尘影那臭脾气像突然消失了一样，只是那嘴还是从不饶人。
他有时候会静静看着她教书，就像在守护什么稀世珍宝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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