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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犇连忙道歉。
“一句对不住就完了？”
年轻人身边的妖艳女人也开了口，她揉着自己的肩膀，娇嗔道，“龙少，你看他，把人家都撞疼了。”
被称作龙少的年轻人，一听这话，气焰更盛了：“听见没？把我马子撞疼了！
这事儿怎么算吧！”
牛犇的火气也上来了：“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再说了，是她自己撞我身上的。”
“嘿！
你个穷学生还敢顶嘴？”
龙少上下打量着牛犇和陈默一身的学生气，又看了一眼旁边靠在墙上、神情淡漠的周京泽，嗤笑一声，“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紫金阁！
你们三个土包子，怕是连这里的门槛都摸不着吧？怎么混进来的？”
陈默赶紧拉住牛犇，赔着笑：“对不起对不起，我们是来消费的，我朋友不是故意的。”
龙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消费？就凭你们？把你全身家当卖了，够在这里喝一杯水吗？”
他身后的几个跟班也跟着哄笑起来。
整个过程，周京泽一句话没说。
他靠着墙，仿佛一个局外人，甚至饶有兴致地研究起了走廊尽头挂着的一幅现代水墨画。
那份全然的无视，比牛犇的顶撞还要刺眼。
龙少感觉自己被冒犯了，他把矛头转向周京泽。
“喂！
说你呢！
哑巴了？还是吓傻了？”
龙少伸手指着周京泽。
周京泽终于把目光从画上收了回来，他看着龙少的手指，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牛犇彻底炸了：“你他妈指谁呢！”
他一把推开陈默，捏着拳头就要冲上去。
一只手，平静却有力地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是周京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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