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亮子沉默了半晌：“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杀的，你就是杀了我，我也只能这么说。”
“成，看来你也是个倔梆子。”
陈晓话音刚落，眼神也瞬间变的冷厉。
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玻璃碴子扎进了亮子的大腿里。
啊----------------------
亮子疼的痛苦的嘶嚎着。
手底下的那几个工人，也懵了，看得出来眼前的陈晓不是个软柿子，惹恼了，说不定真的会干出杀人的事儿。
一时间也不敢在轻举妄动了。
“陈晓！
你别忘了，你是个警察！”
亮子吓得赶紧呵斥住陈晓，他没想到陈晓真的下手，看来正如老大说的，这个陈晓绝不是个善茬。
“指使你跟踪我的人，没告诉过你我早就不是警察了么？我再问最后一遍，到底是谁杀了戴松。”
陈晓最后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字一顿，很有压迫感。
这一刻的陈晓，是真的有杀人的心思的，语气异常冰冷。
亮子哭丧着脸：“我说了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我们知道这个信儿的时候就听说戴松已经死了。”
陈晓懒得再废话，照着刚才扎下去的地方又补了一下。
这回不等陈晓收回手，亮子疼的嗷嗷大叫，只能说实话：“是李坤杀的，跟踪你也是听老大的吩咐办事儿，戴松的死真的和我没关系。”
“早说是不是不用挨这一下，你们老大叫什么？李坤现在在哪儿？”
“听说李坤昨晚就已经跑路了，我们老大平时也从不露面，都是电话联系，我这个身份的接触不上，至于李坤.....厂子里的人也好久没见到过他了，不过这些也都是小道消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亮子的裤子已经被血浸透，疼的说话都直打哆嗦。
陈晓看向那几个不敢动弹的工人，那几个工人估计也是没见过这个架势吓得有些呆滞：
“对对....亮哥说的没错，李坤平时也不愿意跟我们来往，他具体去哪儿我们真不知道。”
确定后的陈晓拔出了酒瓶的玻璃，拿起桌上的香烟，叼了一根：“把你手机给我。”
亮子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将手机递到了陈晓手里。
看着亮子手机里的最近通话记录中有一个白天追踪自己时接过的电话，记了下来。
然后起身就要离开。
那几个手下反而这个时候过来拦住了陈晓。
“让他走！”
亮子喊了一嗓子，那几个人把路重新让了出来：“不过陈队，有一句话我得提醒你，只要你手里还有他们想要的东西，他们就绝对不会放过你。”
陈晓冷哼一声：“你觉得我交出去他们就会放过我了？若是还有其他的办法，你以为我会过来？”
说罢，看了看时间，李天光他们差不多要来了，他可不想现在和李天光打照面。
“记着，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家人的电话我可记下来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着晃了晃亮子的手机，直接揣进了自己兜里。
开门出去后，站在门外望向远处的车灯，陈晓长叹一口气。
其实这么做，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要破局，得当莽夫。
当然，是得当个有脑子的莽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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