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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的很大，打在车窗上发出声响，沈尘看着外面堵塞的街道，心中越发烦躁。
“师傅，能不能从其他的路走？”
“下雨全堵车，从哪走都一样。”
自从戚晓瑶说了郝韫此时的所在地以后，沈尘心里就很是不安。
他用手机查了一下，发现那是一个很偏僻的工厂，曾经因为施工死过人，而被上头花钱压了下来。
后来工厂营业时，莫名其妙死了十几个工人，家属找上门来，老板赔了几百万之后跑路了。
这个厂子也就此废弃，比沈尘掉井的那个废厂还要偏僻。
郝韫怎么会跑到那样一个地方？
当初这个厂子还上过新闻，沈尘在搜地址时，就能看到下面一连串的信息。
什么施工工人报复，厉鬼锁魂，说什么的都有。
更有一些小主播来这里直播探险。
车子依旧慢吞吞的开着，沈尘目光死死盯着手机屏幕上某德地图绿色的路线。
距离目的地越来越近，沈尘眉间微蹙。
司机师傅透过后视镜看到沈尘的表情，不禁调侃道。
“怎么，你也是去那废厂凑热闹的？年轻人啊，得对未知事物怀有敬畏之心，你们现在就是好日子过的太多了，给自己找麻烦……”
沈尘被说的一脸懵逼，茫然的抬起头，“啊？”
司机师傅似乎早就见惯了不听话的年轻人，却也忍不住多说几句，“我今天已经拉了好几波去废厂的人了，真是搞不懂你们……”
“？？？”
或许沈尘疑惑的表情很真实，那司机不在说什么，专心开车了。
一直沉默的戚晓瑶却想起了什么，飘到沈尘旁边，缓缓道，“今天是四月四。”
“四月四怎么了？”
沈尘不解，小声问道。
“你傻啊！
四月四清明你都不知道？你不给你妈烧纸的吗？”
戚晓瑶无语。
“……”
沈尘还真就没给自己母亲烧过纸，从记事以来，母亲二字就从未出现在他生活里。
幼时好像听父亲提起过，母亲是个很温柔的人，其他一概不知。
“烧纸的话，你们能收到吗？”
沈尘看了眼戚晓瑶，问道。
“不知道，没人给我烧过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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