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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女儿,你竟然宁愿相信一个外人。”
“不错,你是我女儿。”
叶孤城有点火了,“你只有在给人欺负时,才想到你是我女儿。
一直以来,我没把你当外人看待。
相反,是你,是你不认我这个爸爸而已。
小陈不是外人,即使跟你的关系已经走到了尽头,他还是我最贴心的人,我也会一直当他是我的女婿,不,是干儿子。”
“随你便,”
小叶很无奈地说,“反正我从来就没当你是我爸,也从来没在给人欺负时当你是我爸。
你认条狗做儿子,我也不会把狗当成我哥,是猪是猫,跟我无关。”
“你……”
叶孤城给小叶气上火了,一把捏灭烟头,站起来说,“你又想像三年前一样,让老爸在整栋写字楼内名噪一时吗?”
“不敢,”
小叶说,“我不是没这胆量,而是没这份心情。
况且,我这次回来,是你叫来的。
我现在只想知道,妈妈是怎么死的。”
叶孤城重新坐回椅子上,问:“如果我把真相告诉你,你会再帮老爸一个忙吗?”
“如果真是我从小到大,一直在冤枉你,那我会考虑帮你这个忙,作为补偿这二十几年来,我没尽到做女儿的本分。”
叶孤城说:“从小到大,你一直都没站在爸这边,为爸着想下感受。
你只会听奶奶的只言片语,和看着挂在墙上你妈的遗相作凭空的怀恨想象。
这不怪你,因为你根本就不知道真相。
没错,你妈的死,我多少有点愧疚,这二十几年来,一直都有点后悔当初做得有点绝情了。
所以,我怎么开口向你解释?我只能缄默。”
“你也会愧疚?你也会心不安?”
小叶愤愤地说,“可你已经做出来了,妈妈已经死了,你说这些还有用吗?当初你把全身心投到公司里,对一个怀孕在身的妻子不闻不问;把你身上的每一分钱都砸到生意上,对一个重病在床快要死去的老婆冷血旁观。
当初怎么就做得那么狠呢?当初怎么就不觉得过火了呢?你现在说的后悔、愧疚,是假的吧,是想哄我帮忙才这样假惺惺地表态的吧?”
“我说过,我不怪你。”
叶孤城说,“你不知道我跟你妈是怎么走到一块的,你不知道你妈曾经对我做过什么,你更不会知道她当初是怎么伤害到我。
这些,你都不知道。
你只知道,是我吝啬我的臭钱,是我见死不救,冷血到不肯花一分钱为你妈做手术,以至于让你从小没有了妈妈。”
“事实不是这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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