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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傻啊还是缺心眼，居然还向我道谢，忘了是谁让你去做营妓的？”
羌砾抱着手肘哂笑。
“但你还是把我带回来了……”
寒秋低头，心中刚生出一股暖意，羌砾突然扑上来骑在了他身上。
寒秋瞪大双眼，仰视高高在上的羌砾，羌砾脸上的表情是他从未见过的狰狞。
“带你回来是为了让你被糟蹋前先伺候伺候我。”
抽出自己的虎皮腰带，羌砾用这条腰带牢牢捆住寒秋的双手。
寒秋激烈挣扎，可在羌砾身下，还穿着女装，更像是欲拒还迎。
“反正誉国也是派你来勾引我的吧？这样好了，你不是一直想要劝我退兵吗？不是口口声声为了两国百姓吗？”
隔着单薄丝滑的粉红色布料，羌砾的大手握住了寒秋的。
寒秋身子一颤。
“只要你使尽浑身解数满足我，再让我手底下的几位将军都满意了，我也不是不能退兵……”
羌砾俯身，把头埋在寒秋的胸前。
寒秋的身上很香，也不知是女装的香气还是寒秋自己身上的味道。
羌砾陶醉地眯起眼睛。
他也不知怎么会对一个中原的细作这么感兴趣，况且对方还是个男的。
他想，这个问题或许在他睡过寒秋之后就会有答案了。
当然，不管睡不睡寒秋他都不可能退兵的，他只不过是想给寒秋一个希望。
然后再让寒秋绝望。
之前寒秋刚醒来时他也想让寒秋误会自己成了人尽可夫的营妓，如此才是对中原细作最好的酷刑。
只是他没想到寒秋竟然那么冷静。
还对他道谢呢！
羌砾在心中冷笑。
“我看你现在还谢的出来吗？当细作的居然这么天真……”
单薄的布料被舔得潮湿黏稠，羌砾看到寒秋红了眼眶，晶莹剔透的泪珠可怜地翻滚着，最终凄惨地滑过脸颊。
“居然哭了？”
羌砾觉得很不可思议。
之前严刑拷打成那样他都没见寒秋哭。
“你被蒙费他们轻薄时也没见你掉一滴眼泪，怎么，跟我做难道还委屈你了？”
羌砾不明所以，只听寒秋弱弱地开口：“……还给我……”
这声音沙哑，有种无暇美玉被摔碎的悲惨，但说出来的话却听得羌砾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还给他？
还给他什么？
“我叫你把那个喜欢我珍惜我的羌砾还给我！”
上半身从床上弹跳起来，寒秋歇斯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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