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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冯老！
您。
您说的事情的确存在，我也是刚刚知道。”
猛的转头，苏心妍看向了雪玲，那眼神，仿若要吃人。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雪玲已经是恐惧万分。
“是。
是真的大人，而且被抓来的人，是张凡。”
到此，冯不惑拍了拍姜海的肩膀。
“走吧小海，去你办公的地方看一看，过会我就走了，人老了，精神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喽。”
等几人离去后，苏心妍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说！
一五一十的全部说出来！”
审讯室中，张凡对面的人正在不停的拍桌子。
“喂！
你这态度，可是会影响最终量刑的，怎么？以为正当防卫就可以随便杀人？奉劝你还是老实交代。”
张凡自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畏惧，毕竟事实怎样，他一清二楚。
“我已经说过了，我只是打了他一巴掌，没有杀他。”
门突然打开，一个人走了进来，张凡认出是抓捕他的其中一个。
“你出去吧。”
等房门再度关闭的时候，本来威严的表情，立刻变得可怜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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