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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战丨役结束了，她已经失去了利用价值了。
白妖儿皱着眉，不知道该不该同情这个女人，毕竟她十足可恶。
南宫少爵将她拉在他的膝盖上坐着，圈抱着她：“我等这一天很久了，有没有高兴点？”
白妖儿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一个驯兽师穿着燕尾服站在舞台上，指挥着王莹莹做各种屈丨辱的动作。
她的眼里虽然有怨恨的光，却不得不一次次妥协。
白妖儿发现她神态有些疯癫，目光痴呆，好像是疯了？
看到这里，她那泛滥的同掅心又开始了。
王莹莹固然可恶，得到这样的结果……还是太悲惨了。
“呜呜，啊……啊……”
忽然王莹莹像是神智清醒，冲着白妖儿的方向就要狂扑过来。
舞台离得很远，她还没冲下舞台，颈上的链子就将她牢牢地牵住了。
王莹莹痛苦地喊着，却发不出声音。
白妖儿的背脊凉凉的，抓紧了南宫少爵的手问：“她怎么了？”
“在为她曾经的任姓做出补偿。”
“她说不了话，你把她的声带割了？”
南宫少爵笑得很坏：“比这还惨。”
还惨！
？
“舌被割了？”
“差不多。”
原来，南宫少爵让人给她打了好几个舌环，让她只能痛苦地叫着，却发不出声音。
南宫少爵状似温柔地抚丨摸着她的发，眼神也很温柔，眼底却是一片狠厉：“她骂你，我就让她再也说不出话。”
“……”
“她打你，我本来想让她的手也废了……不过怕太血腥吓到你了。”
南宫少爵态度慵懒地说着，眼睛微微眯起，就像晒在阳光下的猫咪，一派慵懒舒适。
白妖儿回过神：“这样就够了，用不着给她断手断脚。”
“你还是太善良。”
白妖儿咬了下唇，王莹莹心肠这么坏，的确配不上她的宽容。
不过，她喜欢眼不见为净，看不得这些血腥的东西。
白妖儿疑惑的是——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方法让她这么乖顺听话，训练员说什么，她都照做……
看来，王莹莹没少受苦，不然不会从原本的嚣张跋扈，变成现在这番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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