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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了？”
杜昀看了她一眼。
“嗯”
莫聆埋头疯点电梯。
两人诡异的沉默半分钟，杜昀走进电梯，缓缓道“睡衣有点大吧？”
莫聆从头红到脚，头顶冒烟的几乎说不出话，能不再提这事了么，手贱洗什么衣服。
“暂时委屈一下，我这里没有女式睡衣，之后给你添置。”
莫聆蠕动着嘴唇“不，不用了。”
“会用上的”
杜昀勾唇，电梯到了地下停车场。
一路上装死到实验楼下，刚进门杜昀立刻被赶来的其他负责人簇拥着开会去了。
莫聆心不在焉的往电梯走，被清洁人员撞了一下，那人赶紧道歉，莫聆摆手表示不用。
自己到办公室，开始往常的整理资料，进度及其缓慢，期间莫聆接了姜子浩道歉电话，抱怨一句接一句，莫聆都没法插嘴，索性等他说痛快再说。
“昨天我刚脱完衣服，还没回你消息，就被捉回去了，后面完全没时间回你电话，等要回你，都已经半夜了，索性等到今天直接给你道歉。”
“离离，你不知道他们有多变态，我们是兼职生啊，昨天硬生生加班到3点，今早还被要求准时到，这是人干事么？”
“虽然加班到那么晚，但是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加，就很懵逼”
“而且昨晚做的那些事，完全没必要加班，这不是每天都要做的么，加班有什么必要？”
大概率是不想让你闲着出门乱逛，莫聆默默补充。
“好不容易打听到三儿昨天开会，没时间理我们，咱们几个可以好好聚聚，谁知道来这么一出！”
原来你早知道昨天杜昀去不了啊，居然没有提前告诉她，莫聆斜翻了个白眼，要是她没多嘴一问，那之后的所有就不用发生了吧？姜子浩这人是专门来克她的吧？
“离离啊，昨天放你鸽子，你肯定败兴而归，听说这个展会要开三天，不如今天我们再约？”
约个大头鬼，她现在不太想回想起昨天的事。
“离离？”
“再说吧。”
莫聆生无可恋。
“怎么年级轻轻这么没干劲，离离嗨起来啊，就算不喜欢展会，旁边还有几家网吧，不如我们咳，三儿，呃，杜主管。”
“你还有时间闲聊？”
那边冷淡的男声道。
“没有没有”
莫聆无语，直接挂了电话，他两人一约准被杜昀逮，下次还是不要约了。
一直等中午吃完饭，下午快下班，莫聆终于见到开了一整天会的杜昀，迎上去。
杜昀摸摸她的头“等急了？”
谁等急了，莫聆默默无语“那什么，我想请假回去一趟。”
“嗯，昨晚说了，我记得”
杜昀换下衣服“什么时候？”
“就这几天吧”
莫聆眼神乱飘。
“是省外还是省内？”
“省外。”
“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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