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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作为有力的证据，需要更具象化的证据或者证人。
齐舷点头，眼神凉薄“那个人非常谨慎，几乎不留任何破绽。”
在位这么多年，那个人非常明白自己哪些话怎么说才不留下隐患，戒备心非常强，处在他这个位置，普通的诱惑对于他毫无作用，除非，那个利益高到让他心动。
“但是，这个实验，让他产生了感兴趣。”
那日会见，齐舷款款而谈，抛出一个又一个的诱饵，极其高超的话术终于打动了那个人，并有兴趣看接下来的实验数据。
“所以，我需要更多的实验数据。”
齐舷定定的看着杜昀。
杜昀点头“可”
悬着的心落下，来时他有八分把握杜昀会继续帮他，既然帮过他一次，杜昀不会再吝啬第二次，并且这也为他身后的人提供更多那个人的证据。
其实杜昀答应他的要求是非常冒险的，毕竟他拿出来的东西必然是真正的数据库，但是齐舷不一定能够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如果还是这些录音，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这笔交易很可能赔的血本无归，一旦暴露，杜昀不仅会惹来那人的疯狂暴露，也会因为泄露机密而受到重大处罚。
齐舷想到这些，最终还是忍不住问“为什么？”
为什么要帮他，说实话他们之间的交集几乎都是齐舷在各种给他挖坑，无时无刻不在和他作对，还想把莫聆带走。
杜昀戴好口罩，站起身“g国公司早就计划接壤这边，那个人是个不错的突破口，我希望他们更快接触，有所交集。”
“所以选了齐家来当中间人？”
杜昀没有点头，显然答案是肯定的，只冷淡道“我们希望一网打尽所有蛀虫”
齐舷眯了眯眼，这一下牵动起来的萝卜，恐怕不少。
“还有，我调查了莫聆的高中经历，发现了某些事。”
杜昀顿了一下“感谢”
齐舷愣了一下。
杜昀对他点了点头，扣上帽子离开。
等齐舷回神时，座位上只留下一个u盘。
齐舷看向窗外，车水马龙和匆匆而过的行人，天空突然下起了雨，雨滴打落在玻璃窗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高中经历。
齐舷苦笑了一下，眼神明明灭灭，那个堪称最混乱的时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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