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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石一愣：“为什么问这个？”
秦子衿问完就后悔了，现在男人的未来都是有限的，可以说是生死未卜，问起初恋那不是给他找刺激？
可是已经问了，也只能含糊过去：“没有，就随便问问……聊天嘛……没关系，可以不回答，我们可以聊点其他的。”
“只是为了聊天？”
沈青石眉梢微挑。
“嗯嗯。”
秦子衿点头。
沈青石勾了勾唇：“没有初恋。”
“没有初恋？”
秦子衿有点不信，情窦初开的年纪谁还没有一场或轰轰烈烈或平静温馨的初恋呢？
沈青石颔首：“嗯，这个答案满意吗？”
看男人英俊眉眼间的一抹专注和认真，秦子衿点头：“嗯，挺好的。”
没有初恋也不错，现在回忆起来不至于微涩难过，未来也不至于遗憾痛苦。
“挺好？”
沈青石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哪里就好了？”
“就……嗯……”
秦子衿绞尽脑汁：“就心情会比较好吧……”
“嗯？”
见男人一脸狐疑，秦子衿忙道：“不过肯定有小姑娘给你递过纸条有木有？你那么优秀那么帅对吧……”
听到递纸条几个字，沈青石的眸光逐渐转了清凉，脑海中蓦的又想起了秦子衿给陈嘉树写信的糟心事。
他的表情让秦子衿的心头一惊，完了，转移话题失败……
“你的初恋是谁？”
沈青石问，声音有点僵硬。
“我……”
秦子衿抿唇。
“陈嘉树？”
沈青石的语气愈发的凉：“你给他递了多少纸条？”
“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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