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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空明不是想要斥责司远一行人办事不力，但是突厥军队的行事风格。
作为这么长时间担任西北军主帅的石空明，自然是比谁都要清楚。
突厥大军出动的话，在人马足够多的时候甚至可以做到遮天蔽日。
“我们的军队一旦出动了的话，一定会尽全力侦查，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我觉得您也不需要怀疑他们的能力。”
苏自在顿时主动帮司远他们做了解释，点了点地图上面的几个点了之后说道。
“恐怕这件事情问题最大的应该是，突厥人的意图，我们到现在都还弄不清楚是什么。”
“什么？”
愣了一下的石空明在听到了苏自在的话之后，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你是说，现在突厥的王庭，是在尽力隐瞒我们他们的真正的行军意图，是这个意思么？”
苏自在的意思，石空明也明白了。
“对，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恐怕才是突厥王庭这一次大规模出兵之后，遮遮掩掩，甚至都没有在草原内部进行大规模的昭告的原因。”
石空明在草原上可是有一些昔日的老朋友的，他让苏自在通过了自己的西厂的两条线去联系上了当年的暗线之后，才知道了一些情况。
不管他们是这么担心的，实际上突厥王庭这一次连大规模的昭告都没有做。
根据石空明的那些老朋友告诉他的事情，草原上有一些部落对这件事情现在还是懵逼的。
但是石空明也清楚，光光凭借王庭一部的兵力的话，是不可能能够发生大规模的攻势的。
会有这种情况，那就是突厥的那位大汗，应该和草原上的几个核心部落已经达成了一致。
“石老，现在如果是这样的话，以您的经验来说的话，觉得我们要怎么办？”
苏自在一脸愁容地问道。
“左相大人，现在你那边的人应该还可以和虎阳关城那边联系到吧。”
皱了皱眉的石空明看向了苏自在开口问道。
“这个，没有问题。”
“我要写一份亲笔信会用烙印密封，你派最信任可靠的人，设法将这封信送到司远的手里，只要司远看到了我的这封信，他就会明白我的意思是什么，以及该怎么做了。”
石空明的表情有些凝重。
尽管他也和司远很多年没有见面了，但是他知道这么做是唯一的办法了，毕竟当年这么长时间都共事，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很深。
一旦他接到了他的信函的话，应该可以在第一时间就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那个，石老，您真的觉得这么做，没问题吗？”
还是显得有点犹豫的苏自在顿时看向了他，道。
毕竟对于他来说，这件事情现在已经是刻不容缓的危机了。
如果处理的不好的话，恐怕会让皇帝陛下在前线的大战出现很严重的问题。
而无论如何他都绝对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在他的管理之下出现，哪怕是要苏自在去死，拼了这条老命的话，苏自在也要把这个窟窿给堵上。
“你就放心吧，司远跟了我很多年，他的能力和手段我都非常清楚，绝对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石空明笑了笑之后说道。
“只是需要一点点拨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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