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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同时，四周突然响起一片惊呼声：
「长公主！
」
「是长公主啊！
」
我努力地睁开眼，看见了陆离璋绝望的脸。
他的表情那么绝望，看着我，仿佛看着一条一去不回的死路。
眼中灯火都一点一点消散，化为虚无。
43
我的名声毁了。
在妓院中发现了长公主，结合这几天陆离璋在京城疯狂找人的举动，大家都知道，大丞的长公主在青楼被找到的。
流言自然像长了翅膀一样在京城流传起来。
有说我已经失身了，有的说我生性放荡。
还有的，甚至说我肚子里的孩子都不是陆离璋的。
这些人说什么，我都不在乎。
我只在乎陆离璋。
自从那天在青楼找到我之后，陆离璋时常守在我身边，寸步不离，我夜间稍微一动，他便抱着我说：
「琤琤别怕。
别怕。
」
有一次他梦中大喊道：「琤琤！
不要去！
不要出去！
外面有危险！
」
我把他叫醒之后，他抱着我良久良久，连背都是濡湿的汗。
我宽慰他：「陆陆。
别怕，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
这一回，陆离璋却没有回我。
他良久地看着被子，像是问自己，又像是问别人：
「真的都过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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