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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预料到千年后发生的一切，又或许是白灵为了给元神承载者一个安全的地方，所以她才选了上清殿。
冰月看着云衡，眼中有些悲哀，又有些不舍。
“这些都不是因为你，而是我生来的使命。”
难怪她心中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她，要找到那人。
久到她快忘了自己是谁，也没有忘记心中的使命。
云衡动弹不得，却已经知道冰月的选择了。
“不要，不要。”
他只能一遍遍的说着。
直到现在，或许他才真正的后悔，要不是因为自己，冰月可能不会这样选择。
使命又怎么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何况是自己从未见过的人。
玲花看着他们，心中也是有些难过。
为什么这一切要以牺牲另一个人为前提？
如果是这样的话，她宁愿永远保持现在这样。
“域主，我……”
她回头看着江南，想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不止是冰月，就连她自己，也在害怕着。
江南心中知道她的想法，也没有打算强迫她们。
他相信既然白灵上神这样安排，肯定会有她自己的道理。
“按照你自己内心想做的来吧。”
玲花点了点头，她看着冰月，强忍着自己心中的异样，准备将自己的想法告诉她。
她不需要另一个人献祭般的牺牲，只为了自己恢复身份。
冰月却知道她要说什么，看着她靠近，只是说了一句话，便让玲花愣在了原地。
“只有恢复身份，才能真正帮助他，你不想知道当初为什么会这样吗？”
她将自己的元神一分为二，另一半却流落辗转，到底是为了什么？
玲花对此肯定是想知道的，甚至她心中已经有了隐隐的猜测。
冰月拿过她手中的镯子，没有丝毫犹豫之色。
眼下她自己的使命已经占据了全部，完成这件事，已经是她必须要做的了。
但是，真的是全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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