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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眼睛里面红血丝密布，就仿佛是彻底红了眼的凶徒。
但眼神所表达出来的意思，却充满了哀求和恐惧。
他的心态已经完全崩了，想要把所有知道的事情全部都告诉林不凡，不想再承受一秒钟的痛苦。
林不凡将银针拔了出来。
齐老头崩溃的哭腔声音传了过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问什么我都答什么，绝对不会再有半点的隐瞒。”
“我确实没有资格当你的狗，甚至我在你的面前连这只臭虫都不如。”
“只希望你给我一个痛快杀了我吧，不要再用刚才的那种手段来折磨我了，我真的承受不住，多一秒钟我都不想再去受着。”
说到最后，他竟然是直接崩溃的嚎啕大哭了起来。
他的年纪已经达到了六十多岁，两鬓斑白，哭起来的时候还真有点可怜。
但是林不凡却不会对他有任何的怜悯之心，第一眼看到齐老头的时候，他就从对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股煞气。
那种几乎没有实质的煞气，是手上沾染了很多血腥之后，才会出现的气势。
他淡淡地道：“老家伙，现在看来你还有点不老实。”
“估计是我刚才给你带来的痛苦，时间还有点太短了。”
“不如再让你好好地回忆片刻。”
齐老头脑袋摇得像是拨浪鼓一样，他的目光当中已经是充满了恐惧至极，瞳孔更是凝缩出了针尖大小。
牙齿都在不断地打战，痛苦地喊道：“我没有不老实。”
“你问什么，我一定会老老实实地回答。”
“绝对不敢有半点隐瞒，我现在只求一死。”
林不凡似笑非笑地道：“不应该是你自己老老实实的全盘托出吗？非要让我去问你才会回答？”
“看来给你的痛苦确实不够。”
齐老头也终于明白了什么意思，他现在的精神状态极差，刚才精神崩溃之时已经昏迷，可是那种痛苦让他立刻又清醒了过来。
这样的情况，在短短的五六分钟之内，出现了十几次。
现在他也不敢有任何的犹豫。
直接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事情全盘托出。
宁可死都不想再去承受那种痛苦，那简直是比十八层地狱，还要痛苦煎熬千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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