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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的嘴巴一动一动的，红红的眼睛在夜明珠下闪着奇异的光。
白白的皮毛十分顺滑，它们看起来乖极了，似乎一点也没有因为没有阳光而受到影响。
叶兆微微弯了一下嘴角，透过可爱的兔子们，似乎看见了顾冰雁那双闪亮亮的大眼睛，于是他侧头，对着身后颤颤巍巍的帮忙伙计道：“你很好，下个月工钱翻倍。”
伙计低着头应了声：“哎。”
叶兆俯下身子，将另外几只白兔子都赶回兔舍，只留下一只他觉得最可爱的那个抓在身手。
兔子被他懵地抓起，一双红彤彤的眼睛无措地看着他，短短小小的兔脚脚还在蹦着，一双耳朵直直地竖起。
不知道为什么，叶兆仿佛看到了顾冰雁对着他微笑的样子。
于是叶兆不禁对着那个兔子轻轻一笑，而后将它放在栏杆外的草皮上。
说来也怪，这个兔子居然十分地不怕人，看来是因为平日都是被人喂养、伺养的原因，所以对人不报有敌意，而且看见眼前这个抓住自己的男人又没有伤害它，而且还笑了，它就产生了些亲近之情，蹦跳着绕着叶兆的脚边，同时用脸蹭蹭他的裤脚，显得十分亲昵。
叶兆的表情看着十分享受它的亲昵，看向它的眼神也无限接近于宠溺，但是这份宠溺中又似乎有一些危险的光芒。
站在叶兆身后的帮忙伙计看着这个兔子不断蹦跳的模样，缓缓闭上了双眼。
叶兆静静地任由这只兔子闹了一会，而后再次蹲下，一下又一下地抚着它柔顺的白毛，说道：“好啦，好啦。”
这只兔子不仅意外地不怕人，而且更意外地很通人性，似乎能够听懂叶兆的话一样，它停下了，乖巧地趴在原地享受叶兆的抚摸。
叶兆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眼中的光芒被夜明珠晃得更加疯狂。
他停下手，脸上的笑容逐渐加大，看着自己手下的兔子，一把将它提起。
兔子可爱地看着他，眼神中是满满的信赖，还有一点对他动作的奇怪。
叶兆最后对这只兔子笑了一下，然后手缓缓下移，握住它的脖子一把往地上砸去。
兔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兔脚挣扎地拨弄了两下，最后无力地垂下。
一片血迹在草地上晕染开来。
其他兔子听到叫声奇怪地蹦出来，在看到自己的同伴倒在血泊上后，又四散逃开跑回兔舍了。
叶兆拍了拍手，仿佛怕被脏到一样，若无其事地转头对伙计说道：“这里你收拾一下吧？”
伙计睁开眼，垂在两旁的手在不住地颤抖，他低声应道：“是，主上。”
而后熟练去拿之前放在桌子上的清理工具，先放在草皮上，再拎起死兔，似乎是不忍心再看，他稍稍避开眼光，将兔子一把塞进了袋子里，偶尔开始清理草皮上的血迹、掉落的兔毛。
叶兆转身，踏上了楼梯。
回到香堂时，他有些烦躁地摸了摸脸，“实在闷得慌。”
叶兆正想走出香堂门看看有没有客人，就见一个大汉匆匆过来，道：“哎，你好，我想要买香，我媳妇说……”
“这位客官。”
叶兆礼貌地打断他的话，“我们要关店了。”
“关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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