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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如果不能说是御使的话……”
“我看，龙虎山天师是可以做到，驱使……”
张清貘点点头，他不是赞同，是觉得有道理，他觉得，就这样的话，就可以证明她的身份之尊贵了，这样的秘密，可能……老实说，醉道人能够知晓吗？护法神？观内壁画上，画的那样吗？“你见过？”
老实说，这个女人有着倨傲，但是呢，你还不能斥责她这点，因为人家也只是实话实说，人家的位置站得太高，就是平铺直述，不带一点感情，可在旁人看来，还是有点伤人自尊……见识太少啊……“见过一两次吧？”
“可以说，还是很震撼的……”
“不过，你身上的这个护法神你应该带不出龙虎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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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那些被龙虎山天师亲自施法的，才能可以神将护全周身，日与夜都不离身……”
“你只能在龙虎山……”
“这不就等于没用……”
“就是没用啊……”
“我又不会伤害你……”
“你大可放心……”
张清貘一口气没喘过来，本来他还想说，防的就是像她这种偷偷摸进来的人，没想到人家就补上了这点漏洞。
“你记住你说的。”
张清貘言语上挤对一下，确实没用，而且，还很有点不好的意味啊，在龙虎山不用保护，那干什么来了？监视啊……张清貘只想到这个可能。
“记住了。”
对方依旧那个态度，很坦然，坦荡得让人觉得，自己才是没有道理的那个。
“好吧……”
“那借你那面魔镜给小道我看看……”
张清貘又问，为难一下对方。
“不借。”
对方也干净利落，一样很坦荡。
“你会不会对你那面魔镜问，谁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张清貘闲扯淡，戒备心在黑衣人那一声低调的保证下，也确实下降了不少。
“我以后闲下来，会问一问的……”
“不过，跟你设想的可能不一样……”
“我的这面魔镜，不缺乏人的细腻……”
“我觉得，它会恭维我……”
“当然，这一点，应该比其他的魔镜要好一些……”
对方给他的感觉，好像是跟在身后，离得不远，可也并不是很近，他没能有一个很强烈一点的感应……但好在，始终都有一点感应……“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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