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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表姐入行拍视频时间早，人脉资源肯定不少，认识的摄影、造型相关的人肯定也多！
沈元精神一振，立刻停下脚步，掏出手机，手指飞快地划过通讯录，找到了杨以水。
几乎没有犹豫，他直接按下了拨號键。
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通，背景音很安静。
“沈元？”
杨以的声音传来，带著点被打扰的不耐烦。
“干嘛？我这自习呢——”
“姐。”
沈元直接打断她，语气带著点急切，但又刻意压低了声音。
“问你个事，你有没有认识——嗯——弄婚纱摄影之类朋友的？”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
过了好几秒，杨以水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啊？”
“婚纱摄影？！
！”
“不是，你不是才刚上学？臥槽？！
沈元！
你爷的！”
一声惊呼，暨阳中学高一13班全班学生忍不住探头看向门口的班主任。
杨以水显然意识到了自己声音有点大了。
大表姐快走几步，飞快来到走廊处，压低的声音中止不住的传出惊愕。
“你——你你你——黎知有了？！”
沈元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耳朵根“腾”
地红了，一半是气的，一半是臊的。
“杨！
以！
水！”
沈元几乎是咬著后槽牙低吼回去，声音也压不住了。
“你丫脑子里装的是不是都是废料？！
有你这么咒的吗？！”
他深吸口气，对著话筒毫不留情地反击：“你才有了！”
“你这骂得有点脏了。”
杨以水顿了顿，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猜测太离谱，语气从震惊转为纯粹的八卦和好奇。
“那你小子神经病啊！
刚上大学就问婚纱摄影？嚇死老娘了！
我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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