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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
女科学家的声音有些颤抖，“它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庞大。”
“而且……它在呼吸。”
工程师指着漩涡的中心，那里有一道微弱的光，仿佛一颗跳动的心脏。
“这不是普通的能量结构。”
李然凝视着那颗光点，“它……是有意识的。”
“那我们该怎么办？”
张博士问道。
“进入。”
李然毫不犹豫地说，“只有真正进入，我们才能理解它的本质。”
“可是……”
小林有些犹豫，“如果它真的有意识，会不会……吞噬我们？”
“如果它真的想吞噬我们，早就做了。”
李然目光坚定，“它在等我们。”
飞船缓缓驶向漩涡，周围的碎片开始旋转，仿佛在为他们让出一条通路。
“准备好了吗？”
李然再次问道。
众人互相看了一眼，纷纷点头。
“准备好了。”
飞船缓缓进入漩涡，光芒再次吞没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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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置身于一个奇异的空间。
这里没有上下左右的概念，仿佛整个世界都是由意识构成的。
他们依然能感受到彼此的存在，但彼此的身体却变得模糊不清。
“欢迎，秩序的守护者。”
一个声音在他们心中响起，没有任何语言，却清晰无比。
“你是谁？”
李然问道。
“我是虚无本身。”
那声音缓缓说道，“也是秩序的另一面。”
“你就是裂隙的源头？”
女科学家冷静地问道。
“是的。”
那声音回答，“但裂隙并不是毁灭，而是……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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