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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沉声道：“但之前，你宝相所开辟出的灵域，并没有这样的规则！”
小小金龟道：“那是因为我没有这样的能力，去制定这样的规则。
“我只能掌控我的宝相，但对宝相所开辟的灵域，并无法掌握，否则，也不至于，被那些蜚虻虫王入侵寄生了。”
“宝相，和灵域，到底是什么关系？”
“宝相，是灵相心相结合的力量，是超脱于现实之上的力量。
“所以宝相的出现，也会扭曲现实世界，在现实世界之外，开辟出一个新的维度，也即是灵域。”
林砚沉吟道：“所以灵域，其实是宝相附带产生，但不受控制的世界？
“就像是宝相的力量辐射出去，在现实世界中的表层上撑开了一个世界？”
林砚手掌张开，一层漆黑的戾炎薄膜出现，而后在这薄膜上的一点，膨胀开一个薄膜气泡球，来表示宝相撑开了灵域。
金色小龟绕着薄膜球转了一圈，赞道：“你说的……比我说的还形象！
我也不很确定，但大概就是这意思吧！”
“那么问题来了，”
林砚手腕一收，“那灵界呢？灵界是如何产生的？”
小小金龟一下卡壳。
倒是边上的老秦，随口插了一句：“还能怎么产生的？我看，肯定也是宝相产生的嘛！”
但下一刻，林砚和金色小龟，却都是转头看向他，眼神诡异。
“喂喂，你们这么看我干什么啊！”
老秦一激灵赶紧站起来，缩到角落。
小小金龟疑惑道：“灵界，可是与现实星球世界一样大的！
如果真是由宝相产生的……那这样的宝相，得有多大？”
众人齐齐无言，说不出话来，林砚再次感到了一种，对世界的未知和迷茫，以及自我无限渺小的感觉。
半晌后，林砚直接问道：“龟灵圣母，你不是说，自己缺少天地灵机吗？为什么不愿意进灵界碎片，去吸取天地灵机？”
金色小龟忽然趴下来，左划划，右划划，就是不说话。
林砚无语道：“你该不会……是嫌弃灵界里面荒芜，空无一物吧！”
“你怎么知道？！”
小龟一下子站起，然后才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大有问题，赶紧咳咳两声。
“哪里，哪里是这样！
灵界里面的天地灵机，数量极少，对我这样的体型来说，根本聊胜于无，所以我爱不去的！”
“……”
林砚嘴角微微抽搐，这龟灵圣母，之前没回复潜意识的时候，像个四五岁小孩子一般，可如今恢复了全部意识，竟然也带着点明显的小孩子脾气，少见千年岁月的沉稳积淀。
最关键的是，这似乎，并非是龟灵圣母的问题，天生的，换另一只龟，也是同样。
林砚再次想起，当时龟灵圣母，说了一句对人类的羡慕。
所以说，不同物种之间，灵性的不同，也会导致智慧、行事风格的截然不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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