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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眯了眯眼：“你是说，你师傅是因为收养了你，所以自此运势滔天，一路扶摇向上？”
“是我师傅说的。
而且，也不单单是运气。
“我师傅说，自从收养了我之后，他在生活中，偶尔会被一个诡异出现的潜意识影响，做出与他寻常个性不相符合的事情。
“一开始，他不断抗拒，觉得是有诡异迷惑了他的神智。
“但后来经过几次验证之后，他才发现，按照那个潜意识做出的决定，往往高效而最正确。
“于是，他每次都按照潜意识行动，便总能做出正确的选择，最终跨越自己的阶级，在这傀人社会中，都能达成后来成就……”
“但有一点说不通，”
林砚打断道，“若是他做的每个决策都能正确选择，他也就不会死了。”
程鱼儿脸色一黯，说道：“的确如此。
“老程把这种异常，归结到我身上。
“但我一直都觉得，这是他运气好。
“因为我尝试过观察身边的任何其他人，但从未看到过类似的现象。
“但是你……”
程鱼儿看向林砚，回想他刚才经历的事情，立刻意识到，大腿哥的个性应该十分谨慎，但刚才的行动却颇为冲动。
他……也被潜意识影响了？
“我真有这种本事？”
程鱼儿自己也不敢相信，“可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会不会是你感觉错了？”
林砚脸色沉凝，胸口处，已经贴上了老秦。
老秦之前得到了不少他给的灵髓，不断升级、沉睡，所以最近才一直很安静。
林砚用他心通将事情说了一遍，问道：“老秦，你看看，她的情况，是否跟那灵髓操控傀人有些类似？”
老秦蒙胧胧的声音传来：“我好困啊大哥……应该不同吧，感觉，这个小姑娘，比那灵髓神髓，都更厉害似的，就好像是，凭空影响人的灵性……”
“有解决办法吗？”
“干嘛要解决啊？大哥，这小姑娘，妥妥气运之子啊，跟着她，心想事成，康庄大道，多好……”
“气运之子？真有这东西？”
“当然……是没有的！
我瞎说的啊。
不过，如果真想隔绝她的影响，龟灵圣母说的宝相，绝对是个好方法。
“这个小姑娘影响他人的方式，应该是润物细无声的灵性干扰。
“心相与灵相结合，形成的宝相相当于是灵性的具现化，便可不假外物，隔绝外界灵性的影响。
“或者，所谓心相境也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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