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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永山自顾自洗着紫砂壶，心中却闪过一丝不屑。
昨天的事情，瞒得过别人，怎么可能躲得过鬼子六的眼睛。
他回来之后，正好遇到徐百川和郑耀先。
他也是在郑耀先的字里行间琢磨出一切的。
“年轻人，这要想升得快，还是要学会夹着尾巴做人！”
“你说沈飞是日谍……”
说到这里，关永山都忍不住想笑。
他话锋一转，“肖正国不已经死了么？”
“侦防科科长的位置，迟早都是你的！”
“不过我提醒你，今后还是离余小晚远一点，也不要招惹沈飞！”
看关永山说话的表情，周海潮满腹狐疑。
他从来没听过沈飞有什么靠山。
可关永山的态度却让他觉得沈飞背景不一般。
“你不要胡猜了！”
“沈飞可是上面看中的人！”
关永山刚说完，周海潮就愣在原地。
上面自然是指戴老板。
沈飞要是真的被戴老板看中，那他这次可真是踢到了钢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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