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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辰转身趴在向晚意的桌上，出声打破了沉默，“你没事吧？“
女生没有抬眼，看着她的桌上的卷子，摇了摇头。
一张卷子，只写了前两道题，向晚意整个脑袋昏昏沉沉。
男生瞥见她脸色有些苍白，“你怎么不说话。
“
“我..”
向晚意勉强从喉咙里发出一个音，就觉得喉咙像被刀片刮过一样疼，皱起眉头来。
季辰只听见一丝沙哑的声音飘过来，目光落在女生拧起的眉来。
视线慢慢下移看到一双有点红的眼睛。
向晚意抬眼，对上季辰的目光。
为什么又有点想哭。
眼睛里蓄了半天的水，他的眼神好像一个开关。
男生随手拿起桌上的草稿纸，手随意抽了只笔，写了几个字推到女生的面前，
“你感冒了？“
向晚意的视线从纸上移到男生修长的手，他握了一只可爱的卡通笔。
这不就是她和陆遥当时一起去买的，那只可爱的卡通小熊吗。
笔盖上的卡通小熊咧嘴对着她笑，一个大大的嘲笑。
她眼眶里的泪，再也没能忍住，一颗又一颗从脸上滚了下来。
男生垂眼看着纸上的四个字又看了看向晚意脸上的泪珠，愣住了。
这四个字还能让人哭？
季辰脑子顿时一片空白，伸手想替她擦了脸上的眼泪。
男生的指腹轻轻带过她的脸颊，带着体温的手感混着泪糊在了一起。
没想到，女生哭的更凶了。
憋了一个晚上的委屈，如同洪水决了堤。
全是她一个人自作多情，那些压不住的喜欢顺着一颗颗眼泪，掉落在男生的指尖。
季辰一整个不知所措，从抽屉里抽了几张纸一边给向晚意擦眼泪，一边只好柔声道，“我错了，对不起，我不问了。
“
“你感冒了是不是特不舒服。
“
说着说着，语气变成柔声细语的哄。
“你别哭了好不好。
“
“我是哪儿做错了，你给我说。
“
男生哄了半天，总算是止住了眼泪，他看着向晚意红红的眼睛，越发像一只委屈的小兔子，伸手揉揉她的头，语气里是他自己都没能想到的温柔，
“乖，别哭了，我帮你去校医室拿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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