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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雁南归自己主动承认错误。
至于苏良娣，走的就是善解人意的路子，自然不会说。
罗良媛也是刚提点过，也不说。
她们都不说，下面人谁又敢？毕竟没脑子的丁昭训可还没出山呢。
所以，这个请安，也算安稳过去了。
也就走个过场。
雁南归回去就接着睡，冬天本来就老缺觉，又加上这么一熬夜。
是的，在古代，这就算是熬夜了。
每年的年底，总有周边一些小国，尤其西域和东边的孟株都会来京城进贡。
说是进贡，其实就是拿特产换赏赐来了。
所以每年到了这时候，就会有些新鲜货赏赐下来。
孟株是个出产黄金和香料的地方。
很多名贵的香料都出自孟株。
所以每年分下来的香料，就是后院的紧俏货。
最好的，就不可能人人都有。
尤其是一种叫醉红颜的香料。
今年，这东西居然就有雁南归的。
只是她闻了一下就要晕倒，太浓了。
“收拾了，回头送给姨母吧。”
说不定时下的人就喜欢呢？蝉衣也不敢犹豫，忙收起来了。
降香笑道：“这醉红颜，您是闻不惯，不过据说，宫里的奶娘们都喜欢。
咱们府上，太子妃娘娘也喜欢。”
“啧，给我不是浪费了？我看看还有什么香。”
还有七八样，她挨个闻了，最后只有沉露香对她的口味。
淡淡的青草香，混合花香，不浓却绵绵不绝。
“这个留着，其他都给姨母送去吧。
再拿些别的。”
雁南归道。
“是，这个是沉露香，倒也是个稀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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