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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肖闻言，有些无奈，
“顶层的东西我的确比较了解，但是这不代表我什么都知道。”
老牛目光一凝，
“你这种人，还需要了解这么些对你可有可无的东西？”
古肖忽然笑了，
“我第一次走出宇宙星河的时候，我连储物戒指是什么都不知道。”
“你与我交过手，自然知道我的缺陷有很多，虽然我并不在意，但是能更好地了解自己的不足，你觉得，我不会去做？”
老牛没有回答，而是说道，
“老牛不喜欢管你这些破事，还是那句话，你们想带走灵娃娃，绝不可能。”
古肖闻言，
“若灵娃娃愿意跟我走呢？”
老牛直截了当的回答道，
“那也不行。”
古肖一愣，
“为何？”
老牛看了看古肖，又看了看饕餮，
“灵娃娃愿意，老牛自然不会阻拦，俺也想让灵娃娃看看外面的世界。”
“但是……这并不包括你们两个。”
“俺看你们，不像什么好人。”
古肖二人：………
……
古肖看这老牛那张憨厚老实的脸，真的特别想上去给他两拳。
这厮说话实在是太气人了。
他古肖仪表堂堂，活脱脱一个意气风发的青年，怎么就不是好人了？
还有饕餮……他…确实不太像好人……
古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静，压制住想要揍老牛的冲动，
“你不打算问问灵娃娃？”
老牛想了想，
“可，灵娃娃见到你们的时候叫俺了。”
“她亲口说的，有坏人。”
略一沉默，老牛继续说道，
“你们跟俺来，俺去问问灵娃娃，她要是不愿意，你们立刻离开这里。”
古肖点了点头，
“自然。”
饕餮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古肖，
“古爷，您老人家怎么对灵娃娃这么上心啊，这不是你的性格啊。”
古肖沉默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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