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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妖力抹除这些人的存在，总归是有些欠妥的。”
楚明辛笑了笑：“怎么做才有钱可赚，还能造福自己呢？你知道吗，楚将领？”
楚慵摇了摇头。
谭珊却突然吐出了两个字，“卖官。”
“很贴合。
只不过苏姨卖的是名额，成为人的名额。”
没怎么说话的岑然，紧握着拳头，指尖已经没有了血色。
毕竟之前，他亲身经历过官员买卖。
楚明辛接着又说道：“是妖，总归会惹人嫌弃。
更何况是在这风月场地。
遭受明里暗里的质疑，心里说好受的都是违心话。
谁也不想生来就是现在的身份，不是吗？现在多好的机会，只需要交上足够的银钱，就能摆脱身份桎梏。
不仅轻松解决了人口缺失，还给了妖族同胞全新的人生，苏姨可是赚得盘满钵满。”
扶着程逸飞的严辞脑袋突然想到，并开口道：“对，小五找上我，就是因为弟弟小八不见了。
现在想想，小八应当不是被杀害了。”
“苏姨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
楚慵说着，眼眶红了起来，“你怎么知道这么多？苏姨怎么认识你？”
楚明辛看到楚慵这样子，语气明显有些颤：“你别哭。
是我找的她。”
“你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肯定是被你教唆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做！”
谭珊边说边摸上了刀柄。
“是我发现有人在用妖替换人。
这才查到了苏姨头上的。
苏姨知道我有能力，委托我处理好。”
楚慵揉了揉眼睛，示意他继续说。
“这江月你们都认识，她是京都县令的夫人。
路仓死后，她不知怎的和邪将混在了一起，并有了它。”
楚明辛晃了晃手里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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