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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歌猛地瞪大眼，“你说什么……”
“死到临头，不妨让你做个明白鬼。”
“朕故意放火再去救你，就是要让你对朕死心塌地，只是没想到，夜九渊太爱你了，竟然会捷足先登，不过那又如何，呵，你还不是像个傻子一样，相信了朕的话！”
“怎……怎么会这样？”
楚天歌浑身颤抖着，简直不敢相信这些话。
楚凤娇看见了她的样子，掩着唇咯咯笑道：“皇上快看，她还不肯相信呢，果真是又蠢又瞎！”
夜景炎冷笑一声，将楚天歌按到了城墙上。
“好好看看吧，夜九渊就在下面，他为了救你落入朕的圈套，只要朕一声令下，他立刻便会死无全尸！”
城楼下混战激烈，楚天歌看清了被围困在中间的那抹玄衣，不由崩溃大哭。
“夜九渊！
是我对不起你，你快走，不要管我！”
夜九渊已经浑身是血，闻言却仍是不顾一切地往前冲。
“天歌别怕，我来救你！”
楚天歌拼命摇头，可夜景炎兴奋的嗓音却在身后响起。
“放箭！”
城楼之上，万箭齐发，直指夜九渊。
“不要——”
人群中那抹玄衣应声倒下，楚天歌瞳孔猛然一缩，再也控制不住地挣开夜景炎的桎梏，从城楼上跳了下去。
痛。
身子像是被碾碎了一样，痛到失去意识。
可是心里又好恨！
眼前都是血色，楚天歌的视线昏暗了起来，一旁的空地上，同样浑身是血的夜九渊却在努力地朝她爬来。
手指被用力攥住，楚天歌的眼角滚落一滴泪，再也支撑不住地合上眼。
夜九渊，今生是我有愧，若有来世，我一定不辜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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