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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张专辑叫什么名字。”
尉栩视线四处飘，企图求助：“……”
段然不负众望看了过来，像每个上课爱举手小学生一样积极，不但嘴努了起来，就连脸都很用力，迫不及待想要说出答案。
尉栩也很认真，努力辨认段然嘴型，脑袋越凑越近，总觉得只差一点点就能看清楚。
有人提着他后领把他拉开，并且发出一声轻哼：“忘了？”
“还是没听过。”
此刻，顾渊与尉栩距离从一米拉到了十厘米，尉栩仿佛被命运扼住脖颈，整个人都充满了求生欲：“听过听过！”
“嗯哼？”
拎着他衣领手松开，指尖不小心碰到后颈皮肤，一顿，插入口袋里：“算了。”
顾渊收回视线，指尖热度还在，即使裹入掌心，也充满了存在感。
之前上楼拿纸笔路婕下来了，有些羞涩地递过去：“顾老师。”
顾渊手抽出口袋之前迟疑一瞬，目光瞥见就在一旁人，敛眸，接过路婕递来纸笔，利落签下大名。
其他人见状也凑了上来。
尉栩逆着人流，悄咪咪后撤，等挪到离顾渊最远一角，才重重松了几口气，脱力般往沙发上一窝。
这是什么人间惨剧！
如果他有罪请用法律制裁他，为什么要把顾屿派过来！
刚刚他离当场去世只差一米，不对，只差零点一米距离！
“你怕顾渊？”
忽然有声音在耳边响起，惊得尉栩蓬松头毛都差点炸开。
定睛一看，原来是华昕昕。
长发红唇女人抱胸：“我很吓人？”
尉栩看了眼热闹客厅中央，缩回脑袋，对华昕昕说话表情尤为真诚：“你一点都不吓人。”
比起顾屿，就算是哥斯拉站在这里，恐怖程度都得往后排，何况只是看起来不好说话一点冷面御姐。
大概是这份真诚打动了华昕昕，她轻轻笑了，表情放松下来，然后倏然发问：“你之前认识顾渊？”
尉栩：！
！
！
“不不不不认识！”
“不不不不认识？”
华昕昕红唇张合：“看看看看起来不像。”
尉栩：……
弹幕瞬间被哈哈哈和疑问占据，哈哈哈是尉栩直播间，疑问是顾渊直播间。
尉栩直播间：
——尉小栩：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在学我还在笑我。
——尉小栩：别别别憋学我！
——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吧尉小栩看顾渊表情和我看到我班主任一毛一样
——欠债人看到债主瑟瑟发抖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前面集美都好会形容不像我只能哈哈哈哈哈
顾渊直播间：
——第一次看圆圆和个不认识人说这么多话，是之前认识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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