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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次被方舒也用奇怪的目光盯着，李诉忍无可忍，停止擦拭咖啡机，扭头直直地注视着方舒也。
“怎么了？”
他语气尽量控制得平稳，但还是暴露了藏在其中的不解。
方舒也疯狂摇头。
李诉偏回脑袋，帮客人结账。
下一秒，方舒也那防贼般的视线又一次袭来，比之前还强烈，导致客人明显不悦地皱了下眉。
李诉无奈了。
趁着店内没有客人，他决定将方舒也奇怪的地方解剖清楚。
“我今天是有哪里奇怪吗？”
李诉问。
“没有，你今天很好看。”
方舒也弯眸一笑，唇角跟着上扬，那副温柔无害的样子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好接触的气息。
方舒也说的是实话，但他捕捉到李诉并不信这话，急不可耐地解释起来。
“我说真的，你今天穿了新衣服，很适合你。”
李诉一怔。
他今天确实穿了新衣服，但外套还是以前的，没想到换工作服的一点空档，方舒也能发现他的变化。
“我看你就是觉得你好看。”
方舒也眨眼，轻声说，“老有人盯着你看，你没发现吗？”
李诉无可奈何：“那是看你。”
“他们没看我，看的是你。”
方舒也说起来就生气。
或许是他多数时间板着一张脸，进来的客人没敢凑他跟前，而是喜欢缠着李诉说话。
方舒也耳朵都快听累了，那些人还没停。
他生怕一个不小心，李诉就被人拐跑了，所以注意力一直在李诉身上。
李诉沉默了好一会儿，微垂眼睫，明亮的眼眸中带着几分思考。
最后他觉得这件事没必要讨论得这么深，及时停止。
“看也正常，我们是店员，他们需要我们推荐饮品。”
面容白净的男人稍微低着脑袋，刘海挡住了眼睛，让人目光不可避免地停留在那张透着健康血色的唇上。
方舒也只看到那柔软好亲的唇瓣一张一合，完全没细听说了什么内容。
他喉结略微滚动，有些口干舌燥，想转移目光，却又不知看向何处，最后放在李诉的脖颈上。
依旧不变的高领遮住了脖颈，只露出一小截白嫩的肌肤。
李诉那么瘦，方舒也几乎可以想象出衣领下那纤细修长的脖颈，以及精致的锁骨。
李诉喊了他五次，到后面嗓子都喊哑了，方舒也就像入梦了一样，眼神飘忽不定。
“……我在。”
方舒也骤然清醒，低咳两声，清清嗓子，没话找话，“我就是在想，你脖子这样不难受吗？”
“不难受。”
李诉平静道，“我比较怕冷，只适合穿高领。”
脑海中浮现一个不该出现的怀疑，方舒也还没细想，就听李诉问：“你刚刚想什么事情想了那么久？”
“想……”
方舒也直勾勾地盯着李诉，大脑空白，一句话脱口而出，“想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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