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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醒醒，杨间，醒醒……”
看着眼前的白无常，杨间显得有点懵逼，“我这是，死了？”
“哈？几天不见，你这是，学傻了？”
白无常摸了摸杨间的额头，呢喃道：“也没发烧啊，怎么大半天的就开始说胡话了？”
“白哥？”
杨间终于缓了过来，认清了眼前的鬼。
不过他还没想通现在的情况，“我不是被天吴……这又是，怎么了？”
白无常扶起还在发懵的杨间，终于想起了他说的是谁。
“你说那个吞雨吐雾的二货小兽啊，已经被烧成渣滓了。”
“嚯，白哥牛批！”
杨间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
“别说我牛批了，不是我干的。”
白无常摆摆手，表示杨间认错人了。
“不是你？”
杨间脑海中还有一个人的身影，“难道是黑袍回来了？”
“你说的是那个黑坨坨？”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杨间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呢。
以前怎么没发现，白无常的语言真是简朴哈。
“差不多吧，是他吗？”
“也不是……”
白无常说得还挺神秘，“那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望着白无常老谋深算，杨间开始了“又算不明白”
的状态，忍不住发问：“难道是你？”
“呃呃呃……你就不能想想自己吗？”
白无常终于说到了点子上。
“我来的时候，你已经躺在地上，我也是听了它的描述，才知道你先前发生的事情。”
“它？”
杨间歪着头，小小的脑袋盯着大大的问号。
“又是谁？”
“汪！
汪汪！”
不等杨间回头，一道青灰色的残影贴着地面掠过，带起几片枯叶打着旋儿。
杨间正望着眼前的白无常出神，忽然感觉裤脚被轻轻拽住。
低头时，湿漉漉的鼻尖已经蹭上了他的裤腿。
“唉？这里怎么有只小狗？”
只见杨间的面前，一只还未张开的狗子吐着舌头，尾巴摇成螺旋桨，喉间溢出一连串轻快的呜咽。
“当然你是孵化出来的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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