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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缠’的状态下，攻防力可以算作是10。”
数值化之后，确实更好懂了。
【高阶运用·流已解锁，等级：F，进度：0%】
“掌握大概比例就行，试试吧？挥出拳头的瞬间用‘流’改变攻防力。”
比斯姬说，“每次练三十分钟，要将‘流’练得越快越好。
慢一点没关系，关键是挥拳的动作要流畅。”
【高阶运用·流，等级：F，进度：1%】
收回拳头，爱普利没有兴致勃勃继续练，而是陷入沉思。
念能力的基础技能也太多了吧！
怎么越学越多？如果没人教，得走多少弯路？
补习班多久没去早就想不起来了。
这……我还能有空上大学吗？
“怎么啦？”
比斯姬问。
“我想我什么时候才能去上大学。”
爱普利双手捂住脸，声音甚至带上一丝绝望，“我感觉我在你这里永远也毕不了业……”
不禁想起某个游戏中，因为随意跟路边的npc搭话，就接到了涉及整个村庄的大大小小一百多个串联任务，猝不及防一口气连做两星期（指现实世界时间）任务的酸爽，从此再也不想去那个村庄。
“念可是博大精深的。”
比斯姬的这句话毫无安慰作用。
“……”
爱普利抬起头，眼角隐隐有泪。
不好，魔鬼训练太长时间，居然把最爱训练的孩子都整出抑郁了。
“是我的疏忽。”
比斯姬露出柔软的神色，两只手扶住爱普利的肩膀，“顺便问一句，大学和我哪个重要？”
“……你。”
爱普利哽咽着说。
“那就好说了。”
比斯姬微笑道，“上大学是18岁的人才干的事，你有什么好着急的？先把大学抛到一边，跟我去天空竞技场，我给你介绍我的另一个徒弟。
他和你年龄相差不大，正好可以跟你做对打练习。”
“好吧。”
【skip】
比斯姬介绍的另一个徒弟是黑发黑眼的男孩，比爱普利高半个头，戴着眼镜，细胳膊细腿，看起来很文静。
黑发黑眼的文静男孩，脑子好痒，好像快想起什么忘记很久的角色了。
哦？
哦！
流星街，库洛洛！
呃，他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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