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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唱的是一首很老的歌：情非得已。
「难以忘记初次见你，一双迷人的眼睛。
在我脑海里，你的声音，挥散不去。
……
爱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气
只怕我自己会爱上你
也许有天会情不自禁
想念只让自己苦了自己
爱上你是我情非得已。
」
他拿着话筒，笑着看台下的我：「周可可，对不起，现在才说我爱你。
「我只是想跟你再相处久一点而已。
「一会不要哭……」
怎么可能不哭，我的眼泪已经下来了。
是舞台效果吗。
为什么他的背后冒出了那么多泡泡？
为什么他的身影在不断变淡？
回想起他上台前的话，我脑子「嗡」的一下。
我猛地脱下自己的高跟鞋，发现脚上的鳞片都在消失。
我明白过来了。
这个诅咒是双向的。
我如果得不到他的那句话，我会死。
他如果说出了那句话，他就会消失。
32
我疯了一样地爬上舞台，一把抱住林烨。
「不，不要这样，你别死，你别死。
」
林烨身上的泡泡越来越多，已经把我们包围了。
他在五颜六色的泡泡里对我笑：「别哭，我是自愿的。
「以前是，现在也是。
」
我听不懂他的话，只紧紧抱着他嘶吼：「不，我不要你死。
「让我死，我愿意换你活下来，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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